“為了咱們港城老百姓的安危著想我義不容辭,李叔你再夸我,我尾巴可要翹天上去了。”
都是千年狐貍也不玩什么聊齋,李忠對秦子昂稱呼的改變便已經亮出態(tài)度,秦子昂自然也不會讓話落在地上。
客套一番酒菜上桌,除了第一次去積水巷時秦子昂沾了兩口酒,那之后再沒喝過。
他眼珠一轉突然看向陳玉燕。
“老婆,李叔好不容易捧場,我能不能喝兩杯?”
陳玉燕一怔,秦子昂喝酒前什么時候問過她?
哪怕是新婚燕爾時也沒有問過,這讓她怎么回答,說不能喝就不喝了?
“哈哈哈,沒想到子昂還是個疼媳婦的。”
李忠的話讓陳玉燕心情復雜。
“你們男人的事,你自己做主。”
“嘿嘿,我老婆發(fā)話了,那我今天得陪李叔喝個盡興。”
秦子昂眼神掃過顧廷軍,成功看到他咬牙切齒的表情。
小樣,還想搶我老婆?
別說我有后世經驗,就是沒有也能穩(wěn)坐釣魚臺。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話匣子打開,男人嘛酒桌上吹牛也是拉近關系的一種。
飯局結束,秦子昂招來服務員把沒喝完的兩瓶酒打包,說什么讓李忠?guī)Щ厝ィ劣陬櫷④娪屑o律一滴酒都沒沾,更別說提兩瓶回去。
送走李忠,秦子昂叫來另一輛拉客三輪,顧廷軍卻沒第一時間上去。
“玉燕……”
“顧同志,玉燕是我老婆,請叫她陳同志。”
“秦子昂你能不能別這么小肚雞腸?”
“不好意思,我這個人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小心眼,心眼小的只能裝下老婆孩子。”
被追喂了一口狗糧,顧廷軍看著羞澀垂首的陳玉燕默然苦笑。
他明白,不管是從前、現(xiàn)在,還是將來,他始終不是被選擇的那一個。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