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媽媽。”
宋南伊先檢查了小核桃的身體,身上有很多抓傷。
鼻子也打破了,鼻孔里塞著衛生紙,但依然被血洇透。
“南伊,我先帶小核桃去處理一下傷,你去找一下老師,看看對方小朋友的傷勢,不管誰對誰錯,咱們得先有個態度。”
陸為謙牽起核桃的手,“走吧,小核桃,叔叔先找人把你的鼻子處理一下。”
小核桃乖乖地跟著陸為謙走了。
宋南伊去找老師,見到了受傷的小朋友。
耳朵已經包扎了起來。
傷,并不比小核桃輕。
都是為人父母,宋南伊感到深深的抱歉。
只是這‘對不起’還沒出口,對方就開始指責起來。
“不是我說你,你是怎么教育孩子的?你看把我們家兒子傷的?這臉上的傷就不說了,耳朵還給咬下塊肉來,我告訴你小核桃媽媽,這事,我沒完。”
小朋友的媽媽,跳著腳地罵宋南伊。
宋南伊點頭哈腰的,說著道歉的話,“對不起丁丁媽媽,我家小核桃這次是過分了點,丁丁的醫藥費,我會出的,你也消消氣,小孩子們嘛,打打鬧鬧也是正常的。”
“什么就正常了?”丁丁媽媽叉著腰,不依不饒,“讓我們家丁丁去咬你家兒子,你看看正不正常?這是落下終身殘疾的,這是毀容的,怎么就正常了?怎么就正常了……”
女人咄咄逼人。
宋南伊被她口水噴地,步步后退。
“你可真行,把故意傷害說得這么輕飄飄的,我告訴你,這事不算完,太沒良心了。”
幼兒園的老師,出來打圓場,“丁丁媽媽,醫生說了,這個傷口慢慢會長好的,你別太緊張的。”
“我怎么能不緊張,咬了那么大一個傷口,我們還要注射狂犬疫苗,想想就疼……”女人抽噎了起來。
宋南伊臉色也很難看。
這跟罵她兒子是狗,有什么區別。
幼兒園老師也很尷尬,“丁丁媽媽,破傷風已經打掉了,不用注射狂犬疫苗。”
“我不管,反正,我家兒子憑什么要受這樣的傷害。”女人看著宋南伊,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這分明就是家教不行,到底是什么樣的父母,教出這樣超雄的孩子?超雄啊,這種人就不應該出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