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刻心慌意亂到了極點,把頭搖得像個撥浪鼓,嘴里發(fā)出的拒絕聲都帶上了哭腔:“不……不要……”
“嗯?”許耀的耐心似乎已經(jīng)告罄,他抓住她那只無處安放、正在微微顫抖的手,不容分說地,直接按在了自己結(jié)實平坦的小腹上,準確地說,是按在了他那條昂貴西褲的金屬皮帶扣上。
“脫啊。”他命令道,聲音里帶著一絲不耐煩的催促。
冰涼的金屬觸感和滾燙的體溫,通過薄薄的布料和她的掌心,像兩股截然不同的電流,瞬間竄遍了她的全身。
陶盼弟嚇得差點當場魂飛魄散。
她的手……她的手正放在許大少爺?shù)摹澭希?/p>
“不……不要……”她還在做著最后的、徒勞的抵抗,手掌僵硬得像一塊鐵板,恨不得立刻當場石化。
許耀看著她那副視死如歸的模樣,非但不放過她,反而惡劣地將她的手往下壓了壓,讓她的掌心更緊密地貼合著自己的身體。
他低下頭,薄唇湊到她耳邊,那沙啞的嗓音充滿了蠱惑的味道,像魔鬼在低語。
“怎么樣?”
陶盼弟渾身一僵。
“喜歡嗎?”
喜歡什么?喜歡你這身價不菲的皮帶,還是喜歡你這不要臉的程度啊?!
陶盼弟的內(nèi)心在瘋狂咆哮,她感覺自己的三觀正在被許耀用一臺工業(yè)級粉碎機反復碾壓。
見她緊閉著眼,咬著唇,一副“我聽不見我看不見”的鵪鶉樣,許耀嘴角的玩味更濃了。
他好整以暇地開口,語氣像個循循善誘的奢侈品柜哥:“手感怎么樣?嗯?這皮帶可是意大利工匠純手工打造的,全球限量款,你摸摸這皮質(zhì),這光澤,喜不喜歡?”
“……”
陶盼弟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
救命啊!這人腦子是不是被中午那盤生蠔給擠壞了?現(xiàn)在是討論你皮帶產(chǎn)地和工藝的時候嗎?!誰關(guān)心你這皮帶是意大利的還是義烏的!我只想我的手能立刻、馬上、原地截肢!
“怎么不說話?”許耀不依不饒,滾燙的氣息拂過她的耳廓,“不喜歡這個款式?那我明天換一根。喜歡什么樣的,你說了算,嗯?”
“我……我不會解!”情急之下,陶盼弟的大腦為了自救,自動生成了一個她自己都覺得荒唐無比的借口。
果然,許耀的動作頓住了。
他似乎被這個清奇的理由給噎了一下,過了兩秒,才發(fā)出一聲壓抑不住的低笑。
那笑聲,性感、沙啞,還帶著一絲得逞的愉悅。
“不會?”他重復了一遍,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又像是對這個答案滿意至極,“沒關(guān)系。”
他握著她的手,指尖輕輕摩挲著她的手背,那雙深邃的桃花眼里,漩渦流轉(zhuǎn),仿佛能將人的靈魂都吸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