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到床邊,就被一只大手猛地拽了過去,整個人天旋地轉(zhuǎn),再次跌入那個熟悉的、充滿了荷爾蒙氣息的懷抱。
許耀滿足地嘆息一聲,把臉埋在她的頸窩里,像一只饜足的大型貓科動物。他滾燙的氣息噴在她的皮膚上,激起一陣細密的戰(zhàn)栗。
“寶貝兒,”他低沉的嗓音像在拉著大提琴,“要不要再來一次?”
陶盼-水泥-弟的心咯噔一下。
還來?
她的大腦瞬間浮現(xiàn)出昨晚他那副“為了KpI拼盡全力”的英勇模樣,以及事后那“身體被掏空”的疲憊狀態(tài)。
這人……真是人菜癮大??!
嘴上,她卻不敢表露分毫,只能用一種極其委婉的、充滿了人文關(guān)懷的語氣拒絕道:“許總……我們還是趕緊起床吧,您……您今天不要上班嗎?”
“上班不急,”許耀在她耳邊壞笑一聲,溫?zé)岬拇接幸鉄o意地擦過她的耳垂,“我現(xiàn)在,急著上你?!?/p>
陶盼弟認命地閉上眼睛,抿緊嘴唇,一副“我準備好了,隨時可以被砌進墻里”的英勇就義表情。
許耀被她這副視死如歸的模樣逗笑了,他微微退開半分,挑眉看著她:“怎么?”
“許總,”陶盼弟的大腦在高速運轉(zhuǎn)后,終于找到了一個絕佳的借口,她用一種極其真誠的、仿佛在分享養(yǎng)生知識的語氣說道,“我看網(wǎng)上專家說,晨練雖好,但……不能縱欲過度,傷身。”
空氣,再次凝固了。
許耀臉上的笑容,一寸一寸地消失。他瞇起眼睛,那雙桃花眼里閃爍著危險的光芒,死死地盯著她:“怎么?怕哥不行?”
又是這道送命題!
陶盼弟心里哀嚎,您昨晚的KpI完成得已經(jīng)很驚人了,真的沒必要為了證明自己,今天就把年終獎提前透支??!
她求生欲爆棚,把頭搖得像個撥浪鼓,嘴里的話更是不要錢似的往外冒:“沒有的!絕對沒有!許總您雄風(fēng)不減當年!不,是更勝當年!您特別厲害!”
“知道就好?!痹S耀顯然對這個答案很滿意,他眼底的火焰再次被點燃,“再來?!?/p>
“……”
臥室里,很快再次響起了某些不可描述的、壓抑又動聽的喘息聲。
陶盼弟在許大少爺新一輪的“KpI考核”中,徹底放棄了思考,整個人像一艘被卷入風(fēng)暴眼的小船,只能隨著滔天巨浪,浮浮沉沉,最終被帶上了云端……
一個小時后,餐桌上。
許耀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家居服,神清氣爽地坐在主位上,那張俊臉上寫滿了“大獲全勝”的饜足和得意。
陶盼弟則頂著兩個黑眼圈,機械地將一碗熱氣騰騰的……豬腰枸杞粥,放在他面前。
是的,她還是做了。作為一個有職業(yè)道德的保姆,她認為,對一個剛剛完成超負荷體力勞動的雇主,進行及時的營養(yǎng)補充,是她應(yīng)盡的責(zé)任和義務(w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