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傅言的父母剛好趕到,在病房外目睹了這一切。
老兩口在門外面面相覷。
即便顧景恒這樣不符合規矩,但他這樣心疼照顧傅言,兩人看在眼里,此刻心里不知是什么感覺。
這是他們從來沒在俞政卓身上見過的。
“我自己去洗吧。”傅言見自己吐過之后,顧景恒端起盆子要給她去洗,她隨即紅著臉道。
從胃里吐出來的東西,她自己看著都有些嫌臟!
顧景恒朝她看了眼,這是她今天和他開口說的第一句話。
“沒事兒。”他朝她笑了笑,道:“你躺著。”
只要傅言能好受些,無論怎樣他也不會嫌棄她。
說完,轉身便往洗手間走去,剛走到門口,便看見了門外站著的傅言的父母親。
三人隔著病房門對視了眼,傅言母親隨即推門進來,朝他低聲道:“我來洗吧。”
顧景恒有些局促地將盆遞了過去,輕聲回道:“好。”
既然傅言的父母來了,那他就不必待在這兒了。
他將口袋里的祛疤方子掏出來遞給了傅言父親,道:“這是秦良生大夫給的祛疤的藥方子。”
說完,他便轉身拿起一旁的外套,準備出去了。
“你等等。”傅言父親看著手里藥方子,沉默了幾秒,朝顧景恒道。
顧景恒隨即停在了原地,不解地看向傅言的父親。
“你們倆這是怎么回事兒,和我們說說吧。”傅言父親一臉嚴肅道。
“就是剛才俞政興他……”顧景恒隨即打算把剛才發生的事兒和傅言父母說一遍。
“不是這事兒,這事兒具體經過俞政卓已經和我們說過了。”傅言父親反手掩上了門,朝顧景恒嚴肅地問道:“我說的是,你和言言兩人,到底怎么回事兒。”
傅言看著站在門口的兩人,冷不丁開口道:“爸,你別問他了,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不知道,你們倆還這樣?”傅言父親眉心都擰成了一個疙瘩。
“我們倆沒怎么樣。”傅言耐心地解釋道:“但是我和俞政卓之間,確定出了點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