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醫生看著我的病歷單,卻始終找不出任何病因。
我沒有追究,立馬讓醫生給我辦理出院,直接就沖到了陳松的家。
打開門的瞬間,我直接把刀架在他脖子上。
“顧沉,你這是干什么?”
我懶得再跟他演戲,死死瞪著他。
“我沒閑工夫跟你廢話,說!為什么你泡妞的那些臟病都會轉移到我身上!”
陳松一臉委屈:“你在說什么啊?你不會真的有被害妄想癥吧?”
我怒吼一聲:“別演了!快說!”
陳松嚇得尖叫一聲:“好好好,我說我說!”
但下一秒,他又換上副可憐的表情:“婉婉,救我啊!”
林婉居然趁我不注意偷摸到我身后,將花瓶狠狠砸在我的頭上,頓時鮮血直流。
“顧沉,你敢動阿松,想死是不是!”
林婉立馬報了警,說是必須給我一個教訓。
面對滿屋子的警察,林婉直接拿出那晚和陳松鬼混時的錄音。
“同志,顧沉非說阿松害他,可你們聽聽,他明明親口承認都是裝的”
“他今天還敢拿刀威脅阿松,很明顯就是個精神病,你們還不把他抓走嗎?”
本來警察還有些不相信林婉的說法,可當清晰地聽見錄音里我的那句:
“對,沒錯!我就是在演戲。”之后,幾人的神色立馬變了,直接將我拷上了手銬。
還語氣嚴肅地警告我:“危急他人生命,你等著坐局子吧!”
我拼命掙扎,想要解釋,余光卻瞥見陳松正笑著抱著瓶伏特加灌了下去。
瞬間,強烈的過敏反應死死掐住了我的喉嚨。
我四肢開始不受控制地抽搐,只能顫抖著向眾人求助。
可林婉卻毫不在意地冷嗤一聲。
“看吧警察同志!這個廢物又在演戲呢!今天正好讓你們做個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