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開口趕嚴洛,但自己的態(tài)度的確是一種趕人的態(tài)度。
少許后,夏母也逐漸平靜了下來。
她拉著夏沫的手,又道:“夏沫,你到底想怎么樣啊?既然你主動提出了離婚,就要跟江風(fēng)斷的干干凈凈。不然,你這離婚有何意義?無非是讓江風(fēng)恢復(fù)單身更方便搞女人了。”
夏沫依舊沒有說話。
“夏沫,你甘心嗎?都說離了婚的夫妻都會努力活的比對方好。你看人家江風(fēng),美女環(huán)繞,生活樂無邊,怕是早就不知道你是誰了。而你呢?呢?到現(xiàn)在還困在和江風(fēng)的婚姻里。江風(fēng)肯定在背地里笑話你。”
夏沫還是沒說話。
但也沒有像往常一樣反駁夏母。
夏母見狀,又趁熱打鐵道:“夏沫,你多跟嚴洛接觸接觸。俗話說,忘卻一段感情最快的方法就是尋找新的愛情。只要你愿意對嚴洛敞開心扉,你就會發(fā)現(xiàn)他比江風(fēng)好多了。”
說到這里,夏母又憤憤不爽道:“江風(fēng)那混蛋誤了我閨女這么多年,我下次看到他,一定要扇他幾耳光。”
“你敢。”夏沫淡淡道。
“你怎么還護著那人渣啊?”
“我們離婚,不只是江風(fēng)的問題,我也有很多問題。”
夏沫頓了頓,又平靜道:“我太強勢了,而且過于敏感。嚴洛喜歡我,是因為他并不知道我的真面目。”
“你也知道你自己脾氣不好啊。”夏母忍不住道。
“隨你。”
夏母:。。。
“OK,你怎么說都行,我只希望你盡管跟江風(fēng)徹底了斷。”少許后,夏母道。
“我知道。”夏沫平靜道。
“還有,盡快抓住嚴洛這個金龜婿。我們江城首富的獨子,多少女孩想嫁給嚴洛啊,你可一定要把握住機會。”夏母又道。
夏沫又不說話了。
夏母有些無語。
但她也了解她這個女兒,可以適當?shù)谋埔槐疲膊荒鼙频奶荨?/p>
這丫頭叛逆。
你越逼她,她就越跟你反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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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邊。
江風(fēng)離開醫(yī)院后,去附近的小商品城買了一些化妝道具。
他并沒有沉浸在‘失戀’的沮喪中。
他對蘇淺月的確有一些好感,被蘇淺月婉拒,也的確讓人有些沮喪。
但比起和夏沫離婚的痛苦,這根本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