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批拽出柳道行的長孫和幼子,另一批甚至徑直走向內院。
柳府女眷被暫時看押的內院!
“你!你要做什么?!”
柳道行來回看看,一邊是步步逼近自家內院的豺狼,一邊是拽住長孫幼子的虎豹。
他是真的害怕了。
同時還有些不敢相信。
這鷹犬爪牙怎敢?!它又哪里來的膽子捅破這層窗戶紙的?!
“你以為我要做什么?”
那領官面上冷笑,心想這老頭真是凈會給他找麻煩。
院里找不到的東西,那可是在場的兄弟們都有份的啊!要是給你藏著不交,到時候拉回昭獄審出來,那還有我們的份嗎?
這涉及到自身利益的問題,那領官自然不會再管什么窗戶紙的問題了。
開玩笑!擋我賺米?
別說紙糊的,就算是防盜窗我都能給你手動拆除!
所以他邪笑道:“我記得你有個小妾長得很是別致啊!”
“要不……讓我的兄弟們排個隊?”
他扭頭,左看看,右看看。
一眾兄弟:“多謝宇文將……不對,多謝校尉大人!”
柳道行心中大罵,但還是憋紅了臉強行忍下了這個烏龜殼。
一件“衣服”而已,那里鑲金的都比不上五千兩黃金,更比不上柳家的未來。
但他的目光又停留在幼子長孫身上。
“翁翁!救我啊!”
他的長孫哭嚎著,不斷求救。
而他那自小被寵壞的幼子,早就被嚇得昏厥了過去。
他顫抖著,嘴里那本就不剩多少的牙齒都快咬碎了。
“高皇帝在上!您開開眼吧!看看這些鷹犬是怎么折辱老臣的啊!”
“我大明六百年的江山社稷,要被它們害得岌岌可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