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焯!感覺好龜??!”
徐子寧欲哭無淚,心中悲涼。
“你繼續(xù)說???”
朱心沂沒聽到他在說話,便抬起頭,有些疑惑的看著他。
嗯,看上去很自然,很舒適。
但正因為確實很自然,很舒適。
所以也很。。。。。。誘人。
但她自己卻仿佛渾然不覺,就讓徐子寧坐在自己跟前,一點都不避人!
徐子寧感覺自己快要繃不住了,深吸了一口氣,強忍著拱手道:“殿下,臣請先去辦事,余下的諫言且等以后再與殿下分說?!?/p>
瞧見他一副“為您分憂!責(zé)無旁貸!”的樣子,朱心沂琢磨了一下,感覺可以。
“那你帶著這個,去北司那里看看吧?!?/p>
她側(cè)過身,從桌上拿起一枚玉牌,遞給徐子寧。
“。。。。。?!?/p>
徐子寧下意識接過,然后才意識到她剛剛說了什么。
不是?我是讓北司介入,不是我要去北司的意思?。?/p>
你還讓我去北司那里“看看”?!
這跟讓羊去狼窩里看看有什么區(qū)別?!
我才幾斤幾兩啊!北司若是想要在自己窩里恰掉我,恐怕都不用撒孜然吧!
朱心沂自然是聽不到他心聲的,瞧見他還沒起身,就默默歪頭打量著他。
忽然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似的,她微微瞪大了眼睛,然后朝后面招了招手:“怡寧,你先帶他去隔壁換身衣服再出發(fā)?!?/p>
作為絕對的親信,怡寧執(zhí)行力簡直拉滿。
直接招呼來幾個膀大腰圓的嬤嬤,將完全沒有掙扎的徐子寧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