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當初嚶帕爾之戰,后面牙行的人真是大大滴懂事,直接一聲不吭的就把不在賬面上的份額全都塞進徐子寧的腰包里了。
這還能窮?開什么玩笑!以后窮了他就出趟遠門,等回來就富了!
整得他出門一趟,簡直就是移動的吸鐵石啊!
只不過他這個吸鐵石。
專門吸金、銀。
其他?一概不要!
嗯?能吸金、銀你憑什么說我不是吸鐵石?
什么?金、銀不是鐵?!
鐵是金屬,金、銀也是金屬,稍微等量代換一下不就行了!
“哎呀,欽差大人您有所不知啊!”鄭國成啪的放下杯子,發起了牢騷:“其實我們在北司工作,只不過看上去風光罷了。”
“背地里,大把人叫我們鷹犬、爪牙甚至蛆蟲!”
“抬不起頭來啊!
我家的孩子都不好意思擱學校說我是干啥的,生怕被排擠欺負!”
“咱這輩子也算壞事做盡,以后見了祖宗,都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他無奈的搖著頭,滿滿的苦澀都寫在臉上,長在心里。
“您此行過來的目的,我已明白了。”
“但牽扯過多,提督大人不在,我可不敢做主。”
“實在不是敷衍您,而是我身份還不夠,有心無力啊!”
說完,他又倒滿了酒,像自罰一杯似的一飲而盡。
聽完這些,徐子寧也是搞明白了。
這席面確實不是要達到什么目的,而是搭個舞臺訴苦裝可憐啊!
不對。。。。。。裝可憐就是目的?
可也沒這個必要吧?還是說請吃飯又是北司的什么奇怪規矩?
他略微思量過后,沉聲道:“我自然不是要為難你的,也知道有些事情急不得。”
“所以今日前來,我沒有打算讓北司立刻行動的意思。”
“而是想看看,你們的水下工作,到底做得如何。”
說著,他起身親自為鄭國成斟酒,并繼續道:“鄭兄,應該不會還要拒絕吧?”
鄭國成有些誠惶誠恐的接了他的酒,但只是拿著,沒立刻喝。
讓他帶隊出去“上門送溫暖”那可真做不到,等提督大人回來會剮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