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需要完全進(jìn)入工作狀態(tài)就行了。
別說是人,恐怕整個世界都被她隔絕在外面。
其實(shí)很多工作,都是她自己主動加上去的,原本完全不需要她來處置。
但她不希望把這些事情都交給皇室內(nèi)閣,尤其是方克己那幫人處置。
這樣很不安全,也不合理。
大明過往的衰弱甚至危亡,主要原因之一,就是那些讀書人掌握的太多太多了。
她不想,也不希望看到如今的大明重蹈覆轍。
但問題是,她又無法確保自己是沒有私心的。
畢竟她姓朱,她還是公主。
擁有這樣的身份,讓她很多時候都不得不有一些私心。
她沒有辦法,只能盡己所能的從其他地方找補(bǔ),仿佛只要她在其他地方做得更好,那么她的一點(diǎn)點(diǎn)私心就是可以被允許存在的。
就像那位傳聞?wù)f:“我非相,乃攝也。”的太岳相公。
能說出這樣的話,哪怕只是個傳聞,都足以證明他曾經(jīng)擁有何等的威勢。
有傳聞?wù)f,他坐的轎子都要由三十二個人才能抬動,跟皇帝的龍輦比起來都不遑多讓。
還有人說,他貪得無厭,富可敵國。
潑臟水也好,事實(shí)也罷。
但在他這種威勢之下,卻是仿佛對抗全世界的逆流而上。
年幼的帝王,所讀之書都由他親筆編撰。
滿朝文武,許多都恨他入骨,卻拿他沒有辦法。
竟只敢在他走后撲咬報復(fù),可笑可嘆。
報復(fù)之后的種種“收獲”也表明了他并不完全干凈。
比不上海青天那般敢罵所有人,也肯過苦日子。
可那位海青天,卻似乎從未得到真正的重用。
而他在時,連皇帝都要喚他:“張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