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額!王爺!”
徐子寧一拱手,臉色有些尷尬。
雖說晉王府明面上的王爺只有他那個便宜小舅子。
但若是算上眼前這位,還有依然健在的老王爺,這家人算是一府三王了。
因為宗室削爵是先從庶出、旁支開始削的,嫡系涼了之后才會削。
晉王家這波屬于是特殊情況,三代同堂,三個都當過或是正在當王爺!
比徐家那祖傳的兩公一侯可厲害太多了!
所以徐子寧叫他王爺其實沒什么問題,王爺的父親怎么就不是王爺了?
更何況,他這個駙馬還沒敲定冊封,可不敢亂喊什么岳父啥的。
不過朱審燊倒不是計較這種事的人,擺擺手道:“你都上家里來了,叫就叫吧。”
老泰山都這樣說了,徐子寧自然也不是會繼續推諉的人。
“岳父大人,小子認為勝利固然是勝利,但也不可輕敵。”
“新羅剎幅員遼闊,底蘊深厚,絕不是幾場敗仗就能打垮的。”
“更別說還有泰西諸邦未曾參戰,甚至是那游離在外的阿米利卡也不得不防啊!”
他還是留了一手,沒把自己擺在女婿的位置上,就是一個年輕人在跟長輩說話。
聽完他的話,朱審燊敲打著椅子扶手,默默沉思。
看來朱心沂的習慣是遺傳的,然后還給徐子寧學過去了。
“嗯,你小子是有自己想法的,不像那種只會熱血上頭的小p孩兒!”
朱審燊思索完了,眼前一亮的看向徐子寧。
心中已經有了幾分欣賞之意。
作為老父親,面對拱自家白菜的野豚,他肯定是膈應的。
但他同時也知道,自家閨女那個脾氣,你根本說不通。
因為朱心沂有自己的一套邏輯,用正常的規矩很難說通她。
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她那兒都是p話。
只有她自己喜歡,那才能入得了眼,不然就是“打擾她工作的不明物體”。
額。。。。。。這個不明物體有時候也包括朱審燊。
搞得他的邏輯也有些扭曲了,竟然想著跟被閨女看上眼的女婿搞好關系,以此來讓閨女盡量別把自己這個老父親當空氣看了!
所以,現在的他一點都不討厭徐子寧,連欣賞都是真心實意的。
當然,不排除有為了他自己的濾鏡效果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