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渴望力量嗎?”
半醉半醒的沈云皓突然聽到腦海中傳來這么一道聲音。
身為二十一世紀的大學(xué)生,他自然知道這個問題的標(biāo)準(zhǔn)答案,當(dāng)即義正言辭地道:“力量有個屁用,我渴望乃子……”
“哈哈哈……”
“耗子喝多啦,開始發(fā)春了哈哈……”
耳畔傳來死黨們的哄笑聲,沈云皓卻是一點也不慫:“嘁!母胎單身二十年,還不讓人YY了!你們一個個的難道是什么好鳥?五十步笑五十步罷了……”
“哈哈哈……還是耗子覺悟高啊,要不咱們一人湊點,今晚給耗子整個大的?”
“好好好!”
哄笑的聲音越來越大,卻也越來越模糊,沈云皓腦袋忽然變得很沉。
今夜的酒,似乎格外醉人。
在失去意識之前,腦海深處的聲音再次傳來。
“挺好,你也該回去了……”
……
玄歷四九七六年,六月初六。
天璣大陸,云洲,臨淵城。
沈云皓有種感覺,自己這一覺仿佛睡了幾千年……
“胡鬧!簡直胡鬧!”
沈云皓還在迷糊,身后怒斥聲已經(jīng)傳來:“新婚之夜,身為新郎官竟然喝成這樣,成何體統(tǒng)!成何體統(tǒng)!”
出聲的是一位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語氣沉沉,帶著滿腔的怒火。
怒罵刺激之下,沈云皓游離的意識瞬間回歸腦海,緩緩地睜開眼。
“嘶——頭好疼……瑪?shù)潞榷嗔恕?/p>
抬頭左右看了看,又懵在原地。
“誒?這是什么地方?”
清醒之后,沈云皓發(fā)現(xiàn)自己坐在一個寬敞的大廳之中,眼前是一個檀木圓桌,擺放著幾碟吃剩的小菜和打翻的酒盞。
“我……我不是在學(xué)校對面的酒吧?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