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他那雙快要噴火的眼睛,求生欲讓她把頭搖得像個撥浪鼓,嘴里發(fā)出的聲音都帶上了哭腔:“沒……沒什么……我亂說的……”
“亂說的?”許耀嘴角的弧度越發(fā)邪氣,他低下頭,滾燙的薄唇幾乎要貼上她的唇,那灼熱的氣息,像是要將她整個人點燃,“我看你明白得很。”
他頓了頓,眼底的火焰燃燒得更加旺盛,一種被嚴重冒犯后的、該死的、瘋狂的勝負欲,徹底占據(jù)了他的理智。
他決定了。
他今天不光要證明自己,還要給她進行一場終身難忘的、刻骨銘心的、足以顛覆她二十六年貧瘠認知的……實踐教學。
他要讓她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海城小霸王”!
他要讓她把“早泄”這兩個字,從她的腦海里,用身體,一個筆畫一個筆畫地,徹底抹掉!
“很好,”他低笑一聲,那笑聲性感又殘忍,“既然你這么有求知欲,那本少爺今天就發(fā)發(fā)善心,親自給你上一課。”
話音落下,他不再給她任何思考和反應的機會,以一種更加狂野、更加不容拒絕的姿態(tài),再次覆了上來。
“現(xiàn)在,”他的聲音像淬了蜜的毒藥,在她耳邊響起,“還覺得本少爺……不行嗎?”
新一輪的狂風暴雨,瞬間將陶盼弟這葉小舟徹底吞沒。
這一次,許耀拿出了畢生的絕學,像一個偏執(zhí)的將軍,指揮著千軍萬馬,勢要攻下眼前這座讓他又愛又恨的城池。
而陶盼弟,在經歷了最初的驚濤駭浪后,腦子里那根名為“理智”的弦,終于“啪”的一聲,徹底崩斷了。
她的大腦一片空白,所有的恐慌、羞澀、擔憂,都在這場極致的、霸道的、不留余地的侵占中,被碾得粉碎。
她終于不再去思考“老板壞了怎么辦”,也不再去計算“維修費要多少錢”。
她那顆老實人的心里,此刻只剩下一個荒誕又清晰的念頭:
男人這該死的勝負欲啊……真是太可怕了!
這跟她們廠里流水線為了評先進、搶獎金,拼了命趕產量的樣子,有什么區(qū)別?
原來……大家都是為了KpI在奮斗啊!
不知過了多久,這場以“正名”為目的的戰(zhàn)爭,終于鳴金收兵。
許耀像一條擱淺的鯨魚,精疲力盡地翻身躺在她身旁,胸膛劇烈地起伏著,額頭上的汗水順著英挺的鼻梁滑落,浸濕了枕巾。
他贏了。
他用最原始、最有力的方式,捍衛(wèi)了自己的尊嚴。
他側過頭,看著身旁那個雙眼緊閉、睫毛濕漉漉、像一朵被暴雨蹂躪過的、卻意外顯得更加嬌嫩的小白花,一股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和征服欲,油然而生。
他,許耀,還是那個戰(zhàn)無不勝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