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信了,我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主動離職,還能要我賠錢不成?!
到時候,我炒你魷魚!
陶盼弟越想越美,仿佛已經看到了許耀被她懟得啞口無言、氣急敗壞的模樣,忍不住“嘿嘿”地笑出了聲。
就在她沉浸在自己“反殺”大計的喜悅中時,門外,傳來了“叩叩”兩聲不緊不慢的敲門聲。
陶盼弟的笑聲戛然而止,渾身一個激靈。
“誰?”她緊張地問。
門外,傳來許耀那該死的、懶洋洋的、帶著笑意的聲音。
“小陶保姆,開門。”
“有……有什么事?”
“送溫暖。”
陶盼弟:“???”
送你個大頭鬼的溫暖!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她死死地抵著門,打定主意不開。
門外的許耀似乎也不急,他靠在門框上,慢悠悠地說:“我的真絲襯衫,不能機洗,不能暴曬,不能用普通的洗衣液。”
“你過來,我親自教教你,該怎么‘伺候’它。”
最后那兩個字,他說得又輕又慢,曖昧的尾音像鉤子一樣,撓得陶盼弟頭皮發麻。
這個臭流氓!爛黃瓜!
連洗個衣服都這么多花樣!
她正準備隔著門罵回去,卻聽見許耀又補了一句。
“哦,對了,”他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惡劣的戲謔,“你要是不開門,我就只能用備用房卡了。”
“到時候……萬一看到什么不該看的,比如我們的小陶保姆正在換衣服什么的……”
“你你你……你無恥!”陶盼弟氣得快哭了。
“我數十聲。”門外的魔鬼,下了最后的通牒。
“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