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喂哥哥吃?
陶盼弟的大腦里,仿佛有十萬個馬里奧在瘋狂踩蘑菇。
喂你?喂你一鍋王八湯送你上西天!
她心里的小人兒在咆哮,可面上卻慫得一批,被許耀圈在辦公桌和他滾燙的胸膛之間,動彈不得,一張臉紅得像剛從蒸籠里撈出來的壽桃。
“許總……請你自重!這里是……是辦公室!”她結結巴巴地抗議,聲音小的跟蚊子哼哼似的。
“辦公室才刺激。”許耀低笑一聲,胸腔的震動透過薄薄的衣料,清晰地傳到她的手臂上,燙得她一個激靈。
他根本不給她反抗的機會,高大的身軀又逼近了幾分,那雙瀲滟的桃花眼里盛滿了戲謔和勢在必得的光。他抓起她的手,將湯勺塞進她手里,然后像逗弄小貓一樣,用他那低沉喑啞,能讓耳朵懷孕的嗓音,湊到她耳邊廝磨:“來,哥哥張嘴了,啊——”
陶盼弟感覺自己快要原地爆炸了。
這狗男人!簡直是行走的荷爾蒙噴射機!還是大功率工業用的那種!
她的辭職大計,她重獲新生的宏偉藍圖,在這一聲“啊——”里面,被轟得連渣都不剩。
在許耀灼灼的目光逼視下,她視死如歸地舀了一勺王八湯,手抖得像得了帕金森,顫巍巍地遞向他那張顛倒眾生的俊臉。
她發誓,她只是想快點把這口湯灌進他嘴里,然后就光速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誰知許耀這狗男人壞得很,就在勺子即將碰到他嘴唇的瞬間,他腦袋微微一偏,躲了過去。
勺子里的湯因為慣性,灑出來幾滴,不偏不倚,正好濺在了陶盼弟的手背上。
“哎呀。”許耀發出一聲夸張的驚呼,仿佛做錯事的是她。
下一秒,在陶盼弟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忽然低下頭,溫熱的薄唇精準地覆蓋住她手背上那幾滴湯汁,舌尖輕輕一卷。
轟——!
一道天雷滾滾,直直劈在陶盼弟的天靈蓋上。
她整個人都僵住了,像一尊被點了穴的雕塑,只感覺手背上那片皮膚,仿佛被電流擊中,酥麻感以燎原之火之勢,瞬間竄遍四肢百骸,直沖大腦皮層。
他……他……他居然……
“嗯,味道不錯。”許耀直起身,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角,那雙桃花眼水光瀲滟,眼神幽深得像一汪漩渦,能把人的魂兒都吸進去。他滿意地看著身下已經徹底宕機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壞笑:“你看,還是親自喂的好喝。有你的味道,更補了。”
“我……我……”陶盼弟的大腦cpU徹底燒毀,語言系統全面崩潰,她猛地抽回自己的手,像是被烙鐵燙到一樣。
“我想起來了!”她急中生智,迸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求生欲,“我家里煤氣好像沒關!許總我先走了,晚上把保溫盒帶回來!”
說完,她也不等許耀回應,抓起自己的包,像一只被獵人追趕的兔子,頭也不回地沖出了總裁辦公室。
門外,李駿正抱著文件準備進來,就看到陶盼弟頂著一張紅得能滴血的臉,一陣風似的從他身邊刮過,他甚至能感覺到她身上散發出的滾滾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