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那個意思……”陶盼弟嚇得魂飛魄散,把頭搖得像個撥浪鼓,拼命地找補,“我的意思是……您……您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不能……不能為了革命,就提前透支本錢啊!我們……我們要可持續發展!”
“呵。”
許耀怒極反笑。
他解開安全帶,高大的身軀猛地朝她這邊壓了過來。
“啊!”
陶盼弟嚇得尖叫一聲,整個人被他強大的氣場死死地壓在座椅上,動彈不得。
他一手撐在她耳邊的椅背上,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與他對視。
兩人的距離,近在咫尺。
她甚至能從他那雙燃燒著怒火的瞳孔里,看到自己驚慌失措的倒影。
“看來,”他薄唇輕啟,滾燙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帶著致命的危險,“我昨晚和今早的表現,讓你對我產生了非常嚴重的誤解。”
他的手指,在她光滑的下巴上輕輕摩挲,那動作曖昧又充滿了威脅。
“我覺得,我有必要……”他故意停頓了一下,看著她因為緊張而不斷顫抖的睫毛,嘴角的弧度越發邪惡,“用實際行動,幫你糾正一下這個錯誤的認知。”
他的頭,緩緩低下。
那張帥得人神共憤的俊臉,在她的視野里不斷放大。
陶盼弟嚇得閉緊了眼睛,心臟狂跳得像是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
完了完了,這下真的要被就地正法了!
然而,預想中的侵略并沒有到來。
許耀只是停在了距離她嘴唇不到一公分的地方,感受著她紊亂的呼吸和身上那股淡淡的、好聞的皂角香。
看著她這副視死如歸的模樣,他心里的火氣,莫名其妙地就消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更加惡劣的、想要把她欺負得更狠的趣味。
他低笑一聲,聲音沙啞得不像話:“怎么?怕了?”
“……”陶盼弟咬著唇,不敢說話。
“現在知道哥行不行了?”他追問。
“……”陶盼弟把頭埋得更低了。
“說話。”他命令道。
求生欲,讓陶盼弟在腦內風暴后,終于擠出了一句讓她自己都臉紅心跳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