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大腦里立刻浮現出兩個名字。
“那……那我給您呼叫陳小姐或者楊小姐?”她試探性地問道,語氣里帶著一絲小心翼翼的……真誠。
許耀的臉,瞬間就黑了。
他感覺自己的胸口中了一箭。
他在這里費盡心機地撩撥她,結果她倒好,一門心思地想把他往別的女人床上推?她這是保姆還是拉皮條的?!
空氣瞬間降至冰點。
陶盼弟也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話了,她看著許耀那張帥得人神共憤卻黑如鍋底的臉,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完了,這下真的要把工作搞丟了。
就在她以為許耀要發火的時候,男人卻忽然笑了。
那笑意不達眼底,帶著幾分邪氣,幾分勢在必得。
“不用那么麻煩。”
他說著,邁開長腿,一步就重新逼到了她面前。
陶盼弟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伸出雙臂,一手扣住她的后腦勺,一手攬住她纖細的腰,將她整個人都禁錮在自己懷里。
“許……”
她只來得及發出一聲驚呼,剩下的話,就全被男人霸道的吻給堵了回去。
轟——
陶盼弟的大腦里仿佛有十萬噸tNt同時爆炸,炸得她七零八落,魂飛魄散。
他的唇,帶著淡淡的酒氣和煙草味,溫熱而柔軟,卻又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撬開她的牙關,攻城略地。
她整個人都僵住了,像一截被雷劈過的木頭,眼睛瞪得大大的,忘了呼吸,也忘了反抗。
這個吻,充滿了侵略性和占有欲,卻又帶著一絲笨拙的試探。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陶盼弟以為自己會成為史上第一個因為接吻而窒息身亡的保姆時,許耀終于松開了她。
他微微喘著氣,額頭抵著她的,那雙深邃的桃花眼里,染上了一層濃得化不開的情欲,像一團燃燒的火焰。
陶盼-木頭-弟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臉頰紅得能滴出血來,嘴唇被吻得微微紅腫,眼神呆滯,顯然還沒從剛剛的“核爆”中回過神來。
許耀看著她這副呆頭呆腦的傻樣,喉結滾動了一下,忍不住又低頭,輕輕啄了一下她的唇角。
然后,他用那沙啞得能讓耳朵懷孕的嗓音,帶著三分嫌棄七分戲謔地,低聲問道:
“接吻都不會?”
他頓了頓,桃花眼微微瞇起,眼角的弧度勾魂攝魄。
“你前夫……以前沒教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