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鄰居里,也開始有人小聲嘀咕。
“賈張氏說的……好像也有點道理,林家是有點不依不饒。”
“棒梗畢竟是個孩子……”
聾老太太沉吟著,沒立刻說話。賈張氏見她沉默,哭得更起勁了。
林衛國知道,該自己出場了。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從月亮門后走了出來,面色平靜。
看到林衛國突然出現,院里瞬間安靜了一下。
賈張氏的哭聲也停了下來,望向了過來。
“都在呢?”林衛國目光掃過眾人,最后落在聾老太太身上,“老太太,剛才賈大媽說的話,我在后面也聽了幾句。有些地方,可能沒說清楚,我補充一下。”
賈張氏像被踩了尾巴的貓,猛地從地上爬起來:“林衛國!你還想說什么?你還嫌害得我們不夠慘嗎?”
林衛國沒理她,對著聾老太太和兩位大爺,聲音清晰:“第一,棒梗不是‘拿’了點東西,是偷。第一次偷玉米,第二次,是潛入我家窗臺,偷走了我我們家攢著的一些票。而且當手人贓俱獲,他自己也承認。”
“第二,找學校不是我逼的,是棒梗的行為已經嚴重違反校規,學校必須處理。還有他回鄉下,是賈家自己送的,怎么到了賈大媽嘴里,倒成了我逼他走的?”
“第三,”林衛國看向賈張氏,眼神銳利,“賈大媽口口聲聲說我欺負孤兒寡母。我想問問,是我逼著棒梗去偷東西的?還是我攔著秦淮茹同志不讓她上班掙錢了?”
“你們家困難,院里街坊誰沒幫襯過?但困難,不是偷竊的理由,更不是胡攪蠻纏、顛倒黑白的資本!”
林衛國這番話條理分明,句句在理,直接把賈張氏的胡攪蠻纏扒了個干凈。
易中海和劉海中臉色緩和了些,圍觀鄰居也紛紛點頭,又重新開始小聲接耳起來。
“對啊,是棒梗自己偷東西。”
“送鄉下是為了躲送工讀學校,這賈張氏可真能歪曲。”
賈張氏見勢不妙,又開始撒潑,一屁股坐在地上,拍著地面:“你胡說!你血口噴人!老太太,您別聽他瞎說,他就是看我們好欺負啊!”
聾老太太用拐棍頓了頓地,看著賈張氏,語氣帶著不滿:“賈家媳婦,衛國小子說的在理。棒梗那孩子,是該好好管管了。你光護著他,不是疼他,是害他。”
看到連聾老太太都這么說,賈張氏直接坐在地上,繼續干嚎起來。
就在這時,一個意想不到的人跳了出來。
是一直在旁邊沒說話的李漢明,一位和賈東旭生前很要好的鄰居。
棒梗被送走,他在外面工作,沒有及時回來,幫不上賈家忙,心里一直憋著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