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羅和年幾人的臉色瞬間變了,看向我的眼神里全是戾氣和殺意。
可我并沒理會,繼續自顧自說道。
“所以,即使我當年只有六歲,可我清楚地記得你埋尸的地方,只要報警有人被殺,不管我是不是精神病,警察謹慎起見都會走一趟現場。”
“你猜,到時候你干的那些破事兒會不會被發現?你現在的好日子又會不會到頭呢?”
聞言,羅和年的臉上黑得能滴出墨來。
旁邊的楊秀娟見狀立馬跳到我身前,抬手就想要掐我的脖子。
“小賤人!早知道,當年就該把你一塊兒殺了!”
“你個不知死活的賤蹄子,我今天就來送你上路!”
說著,她雙手死死掐住了我的脖子,咬著牙使出了吃奶的勁兒,看來根本不想讓我活著。
看著眼前人陰鷙的臉,我第一時間并不是掙扎。
而是后悔居然會把這種人跟記憶里的母親混淆。
我因為窒息逐漸漲紅了臉,胸腔中的空氣也越來越稀薄。
眼前控制不住地開始發暈發黑,可我依舊沒有任何掙扎,任憑楊秀娟死死掐著我的脖子。
旁邊看戲的羅氏父子沒有阻止,嘴里還在給楊秀娟加油打氣。
“媽!你再使把勁兒!必須掐死這個賤種!”
“留著也是咱家的禍患,放心,死在精神病院到時候我自有辦法解決!”
眼看我馬上因為缺氧陷入昏迷,他們一家三口的表情就越發猙獰。
可就在他們以為這次終于用絕后患時,一行穿著防暴衣的警察直接破門而入。
“別動!是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