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永孝躬身的眸子微微皺了皺,
這?
緩緩抬身,略有些古怪的看了周渡一眼,
但還是立刻道:“沒有渡哥,知道你回來了得過來看看。”
“那你搞這些亂七八糟的干什么,都是自家兄弟,坐?!?/p>
周渡仿佛又變回了吳永孝記憶中的那個樣子,他的性格和為人處世都恢復到了以前的狀態。
這種巨大的反差,讓吳永孝那一向精明算計的大腦都突然短路了,
他不禁疑惑地想,渡哥這是怎么了?
周渡注意到了吳永孝的不自然,他的眼眸微微一凝,
輕聲問道:“是不是。。。。。。。那天嚇到你了?”
聽到這句話,吳永孝的身體猛地一僵,就像被人點了穴道一樣,完全無法動彈。
他的喉嚨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周渡立刻明白了過來,
他意識到周漠的性格與自己有著天壤之別,甚至可以說周漠簡直就是“狡猾”的代名詞。
盡管那天他已經千叮嚀萬囑咐,讓周漠千萬不要表現出“狡猾”的樣子,
但畢竟周漠和自己的接觸非常少,
就算他已經拼盡全力去理解和模仿自己的性格,
恐怕也最多只能做到中和,而絕對無法完全形成那與他本身截然不同的極端。
絕對的正和絕對的邪。。。。此中的度很難去把握。
“那天只是為了演給萊厄斯看,別放在心上。”
周渡笑了笑,示意吳永孝安心道。
吳永孝頓了一頓,但一時之間還是無法放松,
僵硬的表情化作一抹尷尬的微笑:
“難怪我那天感覺陌生,原來是這樣?!?/p>
周渡笑了笑,他其實也不知道那天周漠到底表現成什么樣子,
淡笑道:“那你說說,那天我給你什么感覺?”
吳永孝稍稍放松,在周渡的眼神示意下搬來板凳坐下:
“如果說。。?!,F在的渡哥,你能讓兄弟們感到和我們處于同一條線上,
這個同一條線,并不是說我們之間沒有上下級的分別,
只是。。。。在敬重您的同時,更隨和,更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