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罷,男人露出一抹溫和的微笑:“那我就先走了。”
儒雅紳士的氣質(zhì),讓的周遭一眾女教師都是心頭難止瘙癢,戀戀不舍的看著男人推門離開。
可當男人才走出辦公室沒多久,
就見一個女大學生,羞紅著臉擋住了男人的去路:“江老師。。。。你,要走了嗎?”
“抱歉,這么突然的離開肯定會對你們有影響,但。。。。請原諒老師,好嗎?”
男人沐浴在陽光下,筆挺的西裝毫無褶皺,一塵不染。
女生的雙眸隨著男人的話語越來越紅,直至豆大的淚珠滑落:
”江老師,這個請你收下。“
邊說著,女生邊是從兜中掏出一封信,
看起來。。。像是一封情書。
男人的眼底,微不可察的閃過一分嫌棄與厭惡。
但只是一瞬間,便淡笑著伸手接過:
”謝謝,那老師就先走了。“
伴著女生的哭泣聲越來越遠,男人也逐漸走出了校園。
可當他坐上車的那一刻,
男人原本儒雅的面龐,當即變成詭異的僵硬。
那封載滿女生情誼的信件,早已不知道被丟在了哪里。
他小心翼翼地用夾子夾出濕紙巾,
一個勁地摩擦著剛剛拿過信件的手,眼中的惡心與厭煩已經(jīng)達到了極致。
當足足十張濕紙巾摩擦完,
他這才意猶未盡地,從兜中掏出用塑封袋包裹著的電話。
“我可以加入你所說的組織,但。。。。。你們必須想辦法把我弟弟從赤鄉(xiāng)監(jiān)獄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