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為什么就不愿意和談呢?”
顧澤坐在椅子上閉眼冥思了一會兒,然后緩緩地睜開雙眼。
他從懷中拿出了一個繡有桃花的荷包與一封密信。
顧澤望著那繡著桃花的荷包,眼中思緒萬千。
“清瑩,當初你選擇的為什么不是我呢?!”
“我本以為在你嫁給了周許錦之后,我就會淡忘我對你的感情。”
“但沒想到如今我還是……”
想到這里顧澤嘆一口氣了,他將那封沒有任何人見過的秘信給打開。
哪怕是其中的內容他已經看了不下十遍了。
但當秘信打開后他還是細細的閱看著信上的內容。
【顧澤,你們已經打到了京城還不肯罷休嗎?難道真要打進京城了才行嗎?!
如果你們真的打進京城的話,到時候你們就真的成了謀反的叛軍了!
真到那時,天下之人都會唾棄你們的!陛下也絕對不會輕饒你們的!
顧澤,就在這里收兵吧,我會替你跟陛下求情了,讓陛下不必問責你們這次的出兵!
顧澤你是我為數不多的好友,我真的不愿見你與陛下刀兵相見!
我楚清瑩這一生從未求過他人,這次算是清瑩求你了!
顧澤,收兵吧!】
顧澤將這封信件看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他眼中的神色逐漸堅定,好似下定了某種決心一樣!
這才將荷包與信件再次收回懷中。
“現在的軍中將士有十五萬是我顧氏軍隊,但其余的十五萬中有十萬是白言的人,五萬是趙宇的人。”
“就算我現在能讓自己手下的那十五萬人馬撤軍,但白言與趙宇的十五萬兵馬也不是現在的京城能擋得住的!”
“不行!我今夜就得入京進宮與皇帝拿到圣旨!”
顧澤想完這些后,便準備動身。
“來人!給我備馬!”
此時天色已黑,明月正高懸于云頭。
白言的營帳中,趙宇現在來回的走動,臉上的神色顯得很不安,眉頭一直緊皺著。
反觀白言則是坐在椅子上,雙眼閉目,好像在思考著什么問題。
趙宇終于停下了他的那來回走動的步伐,看向椅子上正在閉目養神的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