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兄弟在許大茂家里喝酒吃下三路。
爆炒驢三樣是驢鞭驢蛋跟驢腰子,傻柱還做了個爆炒驢蛋皮子。
廚子手藝不賴,處理的挺干凈,嘎嘣脆生的也挺好吃。
“今個也就是太著急忙慌了,趕明兒有時間了,這卵皮子藍弦子我都給你整治出來。”
傻柱炒完菜,擦了擦手,對著張建設得意的努了努嘴。
他知道他兄弟張建設的做飯手藝,譚家菜做的也比自己這個半吊子強。
可這雄性食材研究,他可是跟一個東北那嘎達來的老大哥學的,這不正好在兄弟面前顯擺一下。
“藍弦子是啥?”
許大茂不恥下問。
“里面那根管。”
“撒尿的那個?”
“呃,好像是吧。”
傻柱一下子被許大茂問懵了,他也沒學過生物,他也不知道。
“今吃藍弦子,明個吃皮燕子。”
許大茂想那一口了。
“你丫的牲口啊,還帶掏肛的?”
張建設也驚訝的看了一眼他大茂哥,沒想到你還是個街溜子?
“豬皮燕子你沒吃過?來,建設咱哥倆走一個。”
許大茂沒搭理還在琢磨豬皮燕子是什么的傻柱,舉起虎玻色的虎骨酒跟張建設碰了一下。
嘖的喝了一口。
“嘿,真他么管事,這會身上都熱了起來。”
許大茂虛的太厲害,又讓虎鞭酒補錯了地方,如那無根之木,看著挺硬挺,其實沒了根基。
這杯虎骨酒一下肚,效果立馬就上來了。
“你丫說的是豬大腸啊,我踏馬的還以為是什么呢。”
傻柱這會反應了過來,又覺得哪里不對味。
他明天琢磨著去國營飯店,試試點一盤焦溜豬皮燕子,看看人家揍不揍他。
他這正胡思八想的,邊上的兩人已經甩開腮幫子了。
好像甭管什么地位的男人,對于下三路都沒什么抵抗力。
“這腰子趕緊趁熱吃,涼了就不嫩了。”
“大茂哥你也吃,這蛋花柱子哥切的真不賴,火候正好,這驢鞭切的夠薄的,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