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年月拉幫套是正常現象,城市還好一點,農村更亂,爬灰的通奸的,好幾個老光棍子用一個媳婦,也沒聽說犯什么罪。
“趕緊的,怎么回事?”
張建設催促著他柱子哥趕緊出來,他也不騎車了,就這么推著跟傻柱并排走。
后座是他媳婦專座,綁著厚厚的小墊子,他可不想讓傻柱給坐臟了。
傻柱雖然應該干了不要臉的事,可他還想著娶黃花大閨女呢,可不能壞了名聲。
傻柱愛嫂子?
那是愛好,愛好跟生活能一樣嗎?
左右瞅了瞅。
“回家說。”
張建設瞥了他飯盒一眼。
“又帶飯了?”
“倆雜和面饅頭,剛過完年,一點葷腥都沒有,也就這點好處了。”
傻柱揚了揚手里的飯盒,語氣很是不滿,沒占到公家便宜就等于自己吃虧。
傻柱這幾年見多了領導大吃二喝的,師父又教他廚子不偷五谷不收的歪理邪說。
弄的他也覺得拿公家東西那是習以為常正經操作。
張建設也沒再說什么。
哪有那么多一心為公的,軋鋼廠還算是好的,畢竟鐵錠鋼錠什么的忒沉不好往外拿,放褲襠里面棉褲都給你墜到腳面。
棉紡廠家里瑕疵布最多,白酒廠家里散酒喝不完。
那個廠子沒有點隱形好處?軋鋼廠的孩子彈珠都是車出來的,锃光瓦亮只敢在家里偷摸的玩。
倆人一路溜達到了四合院胡同口,傻柱沒話找話,張建設有一搭沒一搭。
兩人明顯都不在狀態。
張建設害怕他哥吃槍子,想了一天也沒想到好主意。
傻柱表面大大咧咧,心里也跟萬丈深淵似的墜的他空撈撈的到不了底。
兩人往胡同里走,不自覺的又看了眼國營飯店。
還是關門停業,不過現在天黑的早,能看到里面有燈光透了出來。
里面好像還在打掃衛生。
“閻老大的威力比我大哥都牛逼。”
傻柱咂摸一下嘴,有感而發。
“你不怕好大哥半夜找你算賬?”
“我這是給他們家留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