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會,傻柱就把心里美給順回來了,不過連帶著還順回來一個許大茂。
“我這是拔出蘿卜帶出泥,丫的非得跟我過來。”
“我踏馬的是跟你過來嗎?你丫的偷我家第一個蘿卜的時候我就瞧見了,沒搭理你就算了,還他媽的來了個二來來。”
“吃你個蘿卜那是瞧得起你,你丫的別給臉不要臉,起開我這,我還得洗蘿卜切絲去。”
傻柱一晃膀子掙開許大茂抓著他的手,去廚房洗蘿卜去了。
“嘿,你丫的。”
“得了大茂哥,今家里涮鍋子,你就跟這吃吧。”
張建設看著他大茂哥無能狂怒的樣子,給他順了順氣。
“我這倆蘿卜掙著一頓涮羊肉,這是抄上了,建設你說要我干點什么?”
“有柱子哥呢,咱倆先進廚房歇會,這雪也沒個停的。”
兩人撩開門簾子進屋,屁股還沒坐在椅子上,傻柱洗著蘿卜回頭。
“許大茂,你拿著鍋子去院里頭把炭生上。”
“我他么的還用你說,少他么的指使我。
剛我還問我建設兄弟有什么活呢,兄弟,鍋子是在屋子墻角放著吧?哥哥我這就去生火。”
許大茂順著傻柱手指的方向看見了銅鍋子,麻利的過去拿鍋子準備去外面生炭。
大蘿卜換羊肉,他要是不干點什么,心里覺得不撈忍。
剁剁剁的傻柱拿著菜刀切心里美,刀功不賴,小絲切的又細又均勻。
“白糖在哪呢?沒有點點醋我再泚點花椒油也能湊合。”
“這呢。”
張建設還沒說話,雨水抱著糖罐子走過去,夸夸兩勺。
“不是你家的你不心疼是吧?”
傻柱看雨水這架勢,沒好氣的說了一句,這年頭能湊出這一罐子白糖可不容易。
“糖少了不好吃,最后我還得喝湯呢。”
雨水看著心里美蘿卜被白糖跟醋慢慢殺出的蘿卜汁,現在就想先來一口,酸酸甜甜的還治咳嗽。
“這個青蘿卜咋吃?”
張建設看著案板上的大青蘿卜,總不能也切絲吧?
“待會我給你來一個摔蘿卜。”
傻柱揪著大蘿卜尾巴比劃著。
“摔蘿卜?”
“沒錯,老北京講究吃法,這蘿卜不能粘刀,要不有一股子鐵銹味,趴趴的摔幾下,吃的就是個原汁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