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手里拿著胰子,身邊放著洗臉盆,這是洗衣服呢。
看著邊上轉來轉去的倆大小伙子,羞的小臉通紅,盆里還有自個的內衣沒洗呢,這要是被婆婆看見了,又要嘚啵半天。
想什么來什么,就看見賈家門簾子一挑,亡靈法師老豬妖嗷的一嗓子,“你們這倆沒皮炎的小混蛋,小王八犢子,殺千刀的!圍著東旭媳婦要干嘛!”
“干”
不知道圍觀群眾誰喊了一嗓子,就沒音了。
“你這缺德帶冒煙的王八犢子,吃人飯不拉人屎的絕戶頭,誰說的,看我不砸你家玻璃的。”
“你們這幫有人生沒人養的玩意兒,天打雷劈早晚收了你們!”
“生兒子沒皮炎的小畜生,別讓老娘知道是誰,臉給你撓花了!”
“東旭啊,你快出來看看吧,有人欺負你媳婦啦,沒天理啦。”
賈張氏剛喊完,就看見賈家里走出一個男人,身高1米65,尖嘴猴腮,瘦的跟個排叉似的,妥妥的一個大耗子成精,以前不這樣啊?墻上有照片的,這才幾年光景怎么瘦成這樣了?
張建設看了看賈東旭,又看了看秦淮如,若有所思。
這是一家子妖怪啊,老豬妖,耗子精,白眼狼王喝號盜圣,吸經女菩薩,全了。
賈東旭陰沉著臉,對著秦淮如說道“你還不拿著臉盆回來,不會回家去洗衣服嗎?不要臉的玩意!”
狠狠的瞪了何雨柱與許大茂一眼,陰沉著臉轉身回屋了。
秦淮如紅著眼眶,抱起洗臉盆委屈的往家走。
許大茂與傻柱也不鬧了,兩人面面相覷,又看了眼賈家,許大茂說道“咱賈哥這家庭地位妥妥的啊,怎么瞅著又瘦了?”
“你問我,我問誰去啊,懶得搭理你!”
傻柱說完,一回頭,正看見看戲的張建設,轉頭問許大茂:“傻茂,你看那小子有點眼熟不?”
許大茂一瞧,也顧不得計較傻柱叫他傻茂了,說道“哎呦,這不是后院張家書呆子嗎,出去三年了,都有點認不出來了。”
張建設這時也笑咪咪的的走了過來打招呼。
“柱子哥,大茂哥,我是建設,我回來了,你們不認識了?”
“書呆子!是你!你小子回來了?什么時候回來的?”傻柱道。
這時,前,中,后院的人們聽見賈家的吵罵聲,都出來看熱鬧。
聽到許大茂的叫喊聲,紛紛看向張建設。
道貌岸然一大爺走了過來,看向張建設的眼神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