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郁笑意斐然,“那可不劃算。”
回到病床后,許聽問出了困惑她一晚上的問題。
“傅郁,昨天酒吧的事情,和你有沒有關(guān)系?”
許聽說話時,眼睛至始至終沒離開過傅郁,只要傅郁有那么剎那的心虛,她一定能捕捉到。
可是,并沒有。
傅郁苦笑般扯了扯唇角,“許聽,我在你眼里,就沒有一絲變好的可能性嗎?”
許聽沒回答,直接起身,“早餐應(yīng)該到了,我去拿一下。”
她的腳步很快,逃一樣離開了病房。
門關(guān)上的那一瞬,男人的俊容徹底沉了下來。
一旁的手機響了起來,傅郁拿過接通。
“怎么樣?聽說你進醫(yī)院了?準備躺幾天?”
電話那頭傳來的一道稚嫩的男聲,說話方式卻絲毫不怯。
傅郁:“傅恒,你就是這么關(guān)心你爸的?”
“別誤會。”傅恒急忙澄清,“關(guān)心?談不上。”
傅郁:“……”
真是個乖張頑劣的小孩。
“國內(nèi)都凌晨了,你還不睡覺?”
傅恒盯著電腦屏幕上的亂碼,“管好你自己。”
傅郁捏了捏生痛的眉心,“你現(xiàn)在能正常長高,都是因為你爸我基因好,懂不?”
“滾去睡覺。”
傅恒不以為然,“那是我媽設(shè)計的好。”
“你媽不喜歡壞小孩,自己學乖點。”
“知道了。”
傅郁正打算掛斷電話,突然聽見門外傳來稀碎的交談聲。
許聽的聲音他熟悉,另外一個男人…是誰?
“等等。”傅郁叫住兒子,“十五分鐘后給我打電話。”
傅恒,“不是睡覺嗎?”
“睡什么睡,你媽都要被人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