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京肆不松手,但力道減了幾分。
視線適應了黑暗后,慢慢尋向沾著桂花味的唇瓣。
那里,他以前總親。
軟軟的,咬一下有點Q彈。
舌尖帶著桂花蜜甜,惹急了還會用小虎牙來咬你。
有些過去不能回憶,想起的太仔細就會貪戀。
燥熱在腹腔升起,喉結被吞咽的動作壓下又沖上去。
沈京肆的情緒呼吸都重了幾分,卻突然的軟了語氣,“他對你好么?”
那好像是帶著妥協的柔軟,將路珍予的心猛地桎梏住,鼻腔的酸澀隨之襲來。
好么?
實話是很不好。
喝多了打她,狂躁時打她,沒有辦法在她這發泄禽獸欲望的時候更要打她。
那應該是前年,他趁她吃了安眠藥入睡后,把臥室門撬開,想要強上。
暈困強烈的路珍予是生握著衣袖里的小刀,放血搶回的意識。
她是鄭家十里紅妝明媒正娶的新媳,卻婚后五年從不讓丈夫一刻近身,碰一下皮膚都不行。
發自內心的惡心,以及生理性的抗拒,讓路珍予把鄭耀宗這個畜生厭惡到,真要被碰一下,她會忍不住的想去死。
但這些,路珍予不能告訴身前的男人。
他此刻離她那么近,好像過往無數個夢中,她把自己縮進他的懷里,把這些年的委屈和思念盡數訴之。
屆時,他如獲珍寶的捧起她的臉,萬般憐愛的親吻她的唇瓣。
那里甚至還殘留著鄭耀宗拳打后的淤青,卻已經不重要了。
路珍予太想念沈京肆的懷抱,現如今躺在里面應該更有安全感吧。
想他每次坐在段曦兒的身后,偉岸的上身都會把對方瘦小的身子整個包裹。
曾幾何時,那是她的專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