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二就把他叫過來錄口供,打擾到徐陽的正常生活了。
徐陽本來以為自己要出事了,沒想到現(xiàn)在不但沒有事情,派出所的所長還送東西給他,真是完全不一樣啊。
在這種情況下,徐陽也就原諒鐘正誼了,畢竟他只是一個小人物,哪里敢得罪這種領(lǐng)導呢。
至于那幾個民工,鐘正誼也不敢再判他們什么刑,只是關(guān)他們兩天,警告一下,就讓他們趕快回家。
以后要追討工錢的話,通過正常渠道要錢,不能亂用手段,要不然會出事的。
民工們聽說這次不用讓他們坐牢,心里高興,也不管那些欠下的工錢,急忙答應下來。
他們愿意賠償打壞的那些東西,說可以從他們的工資里扣,如果不夠的話,他們可以出錢,只要不讓他們坐牢就行。
鐘正誼派人了解過了,民工也沒有打砸什么值錢的東西,也就是幾百塊錢。
鐘正誼不知道徐華宇是怎么想的,反正這件事情與徐華宇的二叔有關(guān),鐘正誼就按照正常程序走。
下午,鐘天壽給鐘正誼打電話,詢問徐陽抓到?jīng)]有,要怎么處理,鐘正誼才跟他實話實說。
“鐘老板,這次的事情牽涉到一個鎮(zhèn)長,徐陽是他的二叔,所以這次的事情就按正常程序走,不要惹出其他事端。另外,你昨天來我家,落下了一件東西,我現(xiàn)在就派人給你送回去。”鐘正誼把事情說清楚,掛了電話。
鐘正誼有自己的原則,如果不能幫別人辦到的事情,一定不能拿別人的東西,要不然會出事的。
當鐘天壽拿到鐘正誼退回來的一萬塊,非常生氣。
他在外面做建筑公司,賺了不少錢,昨天被幾個民工來他家里要工錢,還鬧事,這非常打他的臉。
如果不狠狠地教訓那些民工,特別是那個什么徐陽,別人還以為他是好欺負的呢。
因為在電話里不好溝通,鐘天壽再次去了鐘正誼的家,跟他說了這件事情。
如果鐘正誼幫他搞定,他給十萬塊錢。
鐘正誼苦著臉說道:“鐘老板,不是我不肯幫,這次真的不一樣,如果讓他們出事,可能我就要出事了。”
“那個徐華宇很厲害?”鐘天壽奇怪地問道。
經(jīng)過打聽,鐘天壽也知道徐陽的侄子叫徐華宇,是長邊鎮(zhèn)的掛職副鎮(zhèn)長,很年輕。
像這種官職,鐘天壽是沒有放在眼里,畢竟徐華宇沒有管得到他。
另外,他在省城可以與處級干部吃飯,科級干部算個鳥,更不要說是一個掛職的副鎮(zhèn)長。
鐘正誼也不想多說,只是搖頭說道:“這件事情我?guī)筒涣四悖抑荒芄焦幚怼A硗饽闱啡思业墓ゅX,也要給人家,要不然人家告你,你也會有麻煩。至于打砸你家的那些東西,你按照市場價報一個清單,到時讓那些民工賠償給你。”
“我是欠這些小錢的人嗎?”鐘天壽生氣地說道,“我要的是臉面,只要你讓那些民工坐牢,我立即付他們的工錢,還不用他們賠償我家的那些東西。要不然,我跟他們沒完。徐陽是吧,仗著有點小關(guān)系,就可以在后面陰我,我看他是沒有死過了。”
鐘正誼見鐘天壽不聽勸,只得再次表示自己沒有辦法。
鐘天壽見鐘正誼不肯幫他,就離開了,他要去找其他關(guān)系,讓那個徐陽吃不了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