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劉禪補充道,“告訴馬隆將軍,此次北伐,務(wù)必嚴明軍紀(jì),不得騷擾百姓,所到之處,要安撫流民,保護良田。匈奴人狡猾,切記不可輕敵,要穩(wěn)扎穩(wěn)打,務(wù)必重創(chuàng)左賢王部,讓他們知道我大漢的威嚴不可侵犯!”
“臣定會將陛下的旨意原封不動地傳達給馬隆將軍。”陳忠說道。
禁軍校尉領(lǐng)命退下后,觀星臺上再次恢復(fù)了寧靜。夜風(fēng)依舊吹拂著龍袍,獵獵作響,只是此刻的氛圍,多了幾分凝重。
陳忠看著劉禪的背影,輕聲說道:“陛下,北疆路途遙遠,戰(zhàn)事兇險,還請陛下保重龍體,不必過于操勞。朝中諸事,有臣等輔佐,定能萬無一失。”
劉禪緩緩搖頭:“邊境百姓正在受苦,朕怎能安心?當(dāng)年相父六出祁山,為的就是北伐中原,恢復(fù)漢室,讓天下百姓免受戰(zhàn)亂之苦。如今匈奴來犯,朕若不能保護好邊境百姓,如何對得起相父的遺愿,如何對得起天下蒼生?”他頓了頓,語氣中帶著一絲感慨,“朕還記得,當(dāng)年朕剛即位時,南中叛亂,相父親自率軍南征,臨行前對朕說,‘攻心為上,攻城為下;心戰(zhàn)為上,兵戰(zhàn)為下’。這些年,朕一直將這句話記在心里。對待匈奴,朕既要以武力震懾,也要恩威并施,讓他們真正臣服于大漢,這樣才能換來長久的和平。”
陳忠點頭道:“陛下所言極是。匈奴各部并非鐵板一塊,左賢王此次異動,未必得到了匈奴單于的默許。臣以為,使者前往匈奴王庭時,可許以更多的互市優(yōu)惠,分化匈奴各部,讓單于約束左賢王,這樣或許能兵不血刃地解決此次危機。”
“陳卿所言有理。”劉禪贊許地看了陳忠一眼,“就依你之見,使者出發(fā)前,你親自去叮囑一番,務(wù)必讓他相機行事,既要展現(xiàn)我大漢的強硬立場,也要留有余地。”
“臣遵旨。”
就在這時,天邊泛起了一絲魚肚白,黎明即將到來。觀星臺上的夜色漸漸褪去,遠處的山河輪廓變得清晰起來。東方的天空中,一輪朝陽正緩緩升起,金色的光芒灑在大地上,給宮殿、城池、田野都鍍上了一層溫暖的光暈。
劉禪望著那輪冉冉升起的朝陽,眼中充滿了希望。“新的一天開始了。”他輕聲說道,“陳卿,走吧,我們該回朝堂了。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們?nèi)ヌ幚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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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忠躬身應(yīng)道:“是,陛下。”
兩人并肩走下觀星臺,龍袍與官袍的衣角在晨光中輕輕飄動。沿著青石鋪就的臺階緩緩下行,沿途的禁軍將士整齊列隊,見天子到來,紛紛躬身行禮,眼神中充滿了敬畏與愛戴。
走到觀星臺底部,劉禪停下腳步,再次回望了一眼那高聳的臺閣。昨夜的星光與月光仿佛還在眼前,相父與先帝的囑托仿佛還在耳邊。他深吸一口氣,臉上重新恢復(fù)了帝王的威嚴與沉穩(wěn)。
“陳卿,”劉禪說道,“此次北疆戰(zhàn)事,不僅是對我大漢軍事實力的考驗,更是對我朝民心的考驗。我們一定要處理好,不能讓盛世之下出現(xiàn)任何變數(shù)。”
“陛下放心,臣等定當(dāng)竭盡全力,輔佐陛下共渡此次難關(guān)。”陳忠堅定地說道。
劉禪點了點頭,不再多言,邁步向太和殿的方向走去。晨光灑在他的身上,將他的身影拉得很長。他知道,作為大漢的天子,他的肩上承載著萬千百姓的期盼,承載著漢室中興的重任。前路或許還有風(fēng)雨,但他已然無所畏懼。
回到太和殿,早朝的鐘聲已經(jīng)敲響。文武百官身著朝服,整齊地排列在大殿兩側(cè),見劉禪步入殿中,紛紛跪拜行禮:“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劉禪走上龍椅,坐下后沉聲道:“眾卿平身。”
“謝陛下!”百官起身,肅立兩側(cè)。
劉禪的目光掃過殿中眾臣,緩緩說道:“眾卿,方才北疆傳來急報,匈奴左賢王率部背信棄義,劫掠我邊境三城,殘害我大漢子民。此事,眾卿有何看法?”
話音剛落,大將軍馬岱出列奏道:“陛下,匈奴人狼子野心,不可姑息!臣愿率大軍北伐,踏平漠北,生擒左賢王,為邊境百姓報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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