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許汜并不知道,他變相的幫助蘇羽清理了一波東郡內部所有可能叛變的墻頭草!
當然,蘇羽并沒有派人抓捕許汜。
好戲才剛剛開始。
他要放許汜回去。
不然,以陳宮的智慧,肯定能猜到許汜已經暴露。
萬一不敢再帶兵偷襲兗州了,那該怎么辦?
蘇羽還怎么愉快的把呂布軍玩弄于股掌之間?
……
見許汜平安歸來,陳宮非常高興,握著許汜的手道:
“貞益,事情辦的如何了?”
許汜立馬拍著胸脯答道:
“公臺放心好了。”
“在下此行,堪稱天衣無縫。”
“只待我軍兵臨城下,并且取得優勢,東郡城內的那些家伙便會豎起反旗。”
陳宮也不是傻子,聽許汜說事情辦的這般順利,不禁皺眉道:
“是不是有些太過順利了?”
“聽說那蘇子翼此番并未跟隨曹孟德出征。”
“如此順利,會不會是他使的計策?”
陳宮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許汜自然也能理解陳宮此刻的心態。
他立馬補充道:
“公臺,那些家伙說了,蘇子翼那廝并不負責軍事上的問題。”
“曹孟德出征在外時,兗州的兵權,統一歸夏侯惇管。”
“政務權力,統一歸荀彧管。”
“要我說,這蘇子翼在曹營混的也不怎么樣嘛。”
“兵權政權,他手上是一個都沒有!”
說罷,許汜還生動形象的撇了撇嘴,眸中盡顯嘲諷。
其實,許汜說的也沒錯。
夏侯惇管兵權,荀彧管政權。
至少明面上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