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元皓,沮某長久以來一直恪守本分。”
“有些話,還輪不到你對沮某說!”
經過短暫的懵逼后,沮授好似想起自己才是天龍人了,立馬對田豐進行反擊。
殊不知,田豐就像是噴子嗅到要吵架的氣氛似的,立馬走到沮授身前,指著沮授的鼻子道:
“你?恪守本分?”
“主公尚且年富力強,正是開創(chuàng)不世之業(yè)時,你怎能以如此卑鄙的方式逼迫主公立下嗣子?”
沮授鼻子都快氣歪了。
偏偏田豐還是個有口臭的人。
離的稍微遠一點,聞不到味。
離的近了,那味是真上頭!
一時間,沮授是吵也不是,不吵也不是。
無奈的他,只好向袁紹拱手道:
“主公,嗣子之事就算今天沒有定論,也應召集眾文武商議大公子戰(zhàn)敗之事。”
“青州已是處于即將淪陷的邊緣,不可不防。”
這下子,田豐沒噴沮授,而是贊同的點了點頭。
那副表情仿佛是在說,沮授在他的抨擊下終于改過自新了,孺子可教也!
沮授氣得將腦袋撇到一邊,不想搭理田豐。
袁紹也不想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和田豐吵起來,便派了親衛(wèi)兵去把尚在鄴城的袁營高級文武全都喊了過來。
其他人此刻顯然還沒有知曉袁譚戰(zhàn)敗被俘的消息。
抵達大將軍府后,對于此事皆是震驚不已。
逢紀躍躍欲試,想借機站出來勸袁紹立袁尚為嗣子,卻被田豐惡狠狠的瞪了回去。
郭圖面露憂愁。
他是身在沮營心在袁營。
袁譚又和他關系匪淺,是他心目中最佳的袁營繼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