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夜晚
張邈悄悄提著一壇酒,來到鮑信大營。
鮑信雖然有些搞不明白張邈深夜到訪的目的,但還是熱情的接待了張邈。
他先是關懷了幾句張邈的風寒如何。
張邈笑呵呵的說只是普通的小風寒,經過這兩日的調養,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隨后又說,今天是想提著新得的好酒和鮑信分享。
鮑信本就性情豪爽,喜愛喝酒。
幾杯酒下肚,警惕也隨之大減。
直到酒過三巡,鮑信臉色也已紅透時,張邈方才緩緩說道:
“允誠兄,不知你可否還記得,當初黃巾賊寇在張寶的帶領下,攻打我兗州之事?”
鮑信的記憶也隨之被喚醒。
那是七年前的事情了。
張寶作為張角的二弟,主要負責的是統率兗州和豫州區域的黃巾兵。
那個時候,曹操還在洛陽。
劉岱這個兗州刺史,也只是個普普通通的漢室宗親,在朝中掛閑職的那種。
鮑信和張邈,則是兗州治下的兩名縣令。
二人合兵一處,協助當時的兗州刺史抗擊張寶。
經歷一番血戰,好不容易保住兗州不被黃巾攻占。
轉眼間,七年已過,早已物是人非。
昔日的兗州刺史,墳頭草都已三米高。
諸多同僚,大多去世或者失勢。
仍在兗州官場上,并且有機會爭一爭兗州刺史的,也就只剩鮑信和張邈。
“允誠兄,在下認為,這兗州刺史的位置,理應由你來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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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原先是濟北相,是我兗州的二號人物。”
“同時,允誠兄的戰功也是相當顯赫。”
“倘若不是劉岱這個漢室宗親(關系戶),兗州刺史的位置早該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