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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等遵旨!愿為大漢鞠躬盡瘁,死而后已!”群臣再次跪拜,心中對劉禪的敬佩之情達到了頂點。
戰后,劉禪論功行賞。姜維因戰功卓著,被封為鎮西大將軍,賜食邑萬戶;趙統被封為雁門關守將,加封為侯爵;馬岱、郭淮等人也各有封賞。對于那些在戰事中犧牲的將士,劉禪下令厚葬,并優撫其家屬,減免其家鄉三年賦稅。
同時,劉禪兌現了對軻比能的承諾。雖然軻比能戰敗,但劉禪并未趕盡殺絕。他派遣使者前往鮮卑,告知軻比能,若其愿意臣服大漢,按時朝貢,大漢仍可許其互市通商。軻比能經此一戰,早已嚇破了膽,深知大漢的強大,不敢再有絲毫反抗之心,連忙派遣使者前往成都,向劉禪稱臣納貢,表示愿意永遠臣服大漢。
解決了邊境問題后,劉禪將重心再次放在了國內治理上。御史臺在董允的主持下,繼續徹查各地貪腐案件,整頓吏治。同時,劉禪下令,在全國范圍內推行均田制,將國有土地分配給無地、少地的農民,鼓勵農民開墾荒地,發展農業生產。他還重視水利建設,下令修繕各地的水利設施,確保糧食豐收。
在劉禪的勵精圖治下,大漢的國力日益強盛。農業豐收,糧食儲備充足;手工業發達,絲綢、瓷器等產品遠銷海外;商業繁榮,各地集市熱鬧非凡;吏治清明,官員各司其職,百姓安居樂業。邊境之上,各少數民族紛紛臣服,再也沒有發生過大規模的戰亂。
幾年后,大漢呈現出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人口大幅增長,糧食產量屢創佳績,國庫充盈,百姓生活富足。各地百姓紛紛稱頌劉禪的功德,將他與漢光武帝劉秀相提并論,稱其為“中興之主”。
這一日,劉禪再次登上觀星臺。夜色如墨,銀河璀璨,明月高懸。他站在觀星臺的最高處,俯瞰著腳下的皇宮,遠眺著遠方的山河。微風拂過,吹動他的龍袍,獵獵作響。
“相父,先帝,你們看到了嗎?”劉禪輕聲說道,眼中滿是淚光,“朕沒有辜負你們的期望,守住了大漢的江山,讓百姓過上了太平日子。漢祚永熾,盛世長存,朕做到了。”
身后,陳忠靜靜站立,眼中滿是欣慰與自豪。他知道,這位天子,用自己的行動,打破了世人對他的偏見,書寫了一段屬于自己的傳奇。
夜色如墨,銀河璀璨,明月高懸。觀星臺的青石板被月光浸潤得泛著冷潤的光澤,劉禪站在最高處,龍袍被夜風掀起獵獵作響,衣角拂過臺邊鐫刻的二十八星宿圖,留下細碎的聲響。他俯瞰著腳下的皇宮,太和殿的琉璃瓦在月色中閃著微光,如同散落的星辰;遠眺著遠方的山河,夜幕下的關中平原靜謐遼闊,隱約能想見良田萬頃、炊煙點點的盛景。
“相父,先帝,你們看到了嗎?”劉禪輕聲說道,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哽咽,眼中滿是淚光,“朕沒有辜負你們的期望,守住了大漢的江山,讓百姓過上了太平日子。漢祚永熾,盛世長存,朕做到了。”
身后,陳忠靜靜站立,一身深紫色的尚書令官袍襯得他身形愈發挺拔。他望著天子的背影,眼中滿是欣慰與自豪,更有幾分難以言喻的感慨。這位當年被世人戲稱為“扶不起的阿斗”的君主,如今用實打實的功績,讓天下人都閉上了非議的嘴。
“陛下,諸葛丞相若泉下有知,定會為陛下今日之成就倍感欣慰。”陳忠上前一步,聲音沉穩而恭敬,“先帝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當年蜀漢內憂外患,民生凋敝,誰能想到,短短十余年,陛下竟能創下如此盛世。如今關中糧倉充盈,洛水漕運暢通,南中蠻夷歸心,北疆胡馬不敢南窺,這都是陛下勵精圖治之功啊。”
劉禪抬手拭去眼角的淚光,轉過身來。月光灑在他的臉上,褪去了朝堂上的威嚴,多了幾分柔和。他已不再是當年那個需要相父庇護的少年天子,歲月與磨礪在他臉上刻下了沉穩的輪廓,眼神中透著與年齡不符的睿智與滄桑。“陳卿,朕能有今日,多虧了相父留下的良臣猛將,多虧了朝中諸卿的輔佐,更多虧了天下百姓的支持。”他頓了頓,目光再次投向遠方,“朕還記得,當年相父在《出師表》中勸誡朕‘親賢臣,遠小人,此先漢所以興隆也;親小人,遠賢臣,此后漢所以傾頹也’。這些年,朕時刻銘記相父教誨,不敢有絲毫懈怠。”
陳忠躬身道:“陛下虛懷納諫,知人善任,才有了如今朝堂清明的局面。當年陛下力排眾議,采納諸葛瞻大人的建議,推行‘均田制’,讓無地流民皆有田可耕;又聽從馬岱將軍的謀劃,整頓邊防,沿北疆修筑烽燧千里,才保得邊境安寧。這些舉措,皆是利國利民的千古良策啊。”
提及均田制,劉禪的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民以食為天,當年蜀漢歷經戰亂,土地荒蕪,流民遍地。朕推行均田,就是要讓百姓有田種、有飯吃。如今看來,這一步算是走對了。”他回憶起當年推行新政時的阻力,不由得輕輕嘆了口氣,“還記得新政之初,不少世家大族聯名反對,說什么‘廢井田,開阡陌,擾亂祖制’。朕深知,若不打破世家壟斷土地的局面,百姓永無寧日,大漢也難以長治久安。所以朕只能硬起心腸,一方面安撫世家,許以通商之利;另一方面嚴懲貪官污吏,確保均田制落到實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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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當年的決斷,確實需要莫大的勇氣。”陳忠深有感觸地說道,“那些世家大族盤根錯節,勢力龐大,當年諸葛丞相在世時都未曾輕易觸動。陛下卻能以雷霆手段推行新政,又以懷柔之策化解矛盾,這份膽識與智慧,實屬罕見。如今關中、益州的世家不僅不再反對新政,反而因漕運暢通、商貿繁榮而獲利頗豐,這都是陛下運籌帷幄之功。”
劉禪微微頷首,目光投向觀星臺角落里的一架渾天儀。那是諸葛丞相當年親手督造的,用來觀測天象、制定歷法。“相父一生癡迷天文,他曾說,觀天象可知世事變遷。朕這些年,每逢夜深人靜,便會來這觀星臺坐坐,看看星空,想想相父的教誨,想想天下百姓的期盼。”他走到渾天儀旁,手指輕輕拂過冰涼的銅制軌道,“朕不敢奢求像先帝那樣雄才大略,也不敢比肩漢光武那樣再造盛世,但朕只求守住這大漢江山,讓百姓不再受戰亂之苦,讓相父的心血不付諸東流。”
就在這時,觀星臺的石階上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名禁軍校尉手持令牌,快步登上臺來,神色凝重地躬身稟報:“陛下,尚書臺急報,北疆傳來消息,匈奴左賢王率部異動,已越過陰山,劫掠我邊境三城,邊將請求朝廷速發援兵!”
劉禪臉上的笑容瞬間褪去,眼神驟然變得銳利起來。他接過校尉手中的急報,快速瀏覽一遍,眉頭緊緊皺起。“匈奴人好大的膽子!”他沉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怒火,“朕與匈奴約定互市,互不侵擾,他們竟敢背信棄義,劫掠我大漢子民!”
陳忠的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陛下,匈奴人向來反復無常,當年衛青、霍去病將軍北伐,才將他們逐出漠南。如今他們休養生息多年,恐怕是見我大漢盛世,心生覬覦,想要趁機撈一筆好處。”
劉禪走到觀星臺的邊緣,望著北疆的方向,夜色深沉,卻仿佛能看到邊境燃起的烽火,聽到百姓的哀嚎。“邊境百姓剛剛過上安穩日子,絕不能讓匈奴人的鐵蹄再次踐踏他們的家園。”他轉過身,眼神堅定,“陳卿,傳朕旨意,命鎮北將軍馬隆率關中鐵騎三萬,即刻北上馳援;令度支尚書調撥糧草十萬石,通過漕運火速運往北疆;再派使者前往匈奴王庭,嚴厲斥責左賢王的背信棄義,要求他們立刻撤軍,歸還劫掠的百姓與財物,否則,朕將親率大軍北伐,踏平漠北!”
“臣遵旨!”陳忠躬身領命,心中不由得暗暗贊嘆。陛下在面對突發狀況時,冷靜果斷,調度有方,絲毫不見當年的怯懦與猶豫。這十余年的帝王生涯,早已將他磨礪成了一位合格的君主。
“另外,”劉禪補充道,“告訴馬隆將軍,此次北伐,務必嚴明軍紀,不得騷擾百姓,所到之處,要安撫流民,保護良田。匈奴人狡猾,切記不可輕敵,要穩扎穩打,務必重創左賢王部,讓他們知道我大漢的威嚴不可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