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公,您這是……?”
滿寵并沒有自己擱那兒瞎猜,而是直接向陶謙發出詢問。
陶謙不禁高看了滿寵一眼。
同一件事,解讀不同,意思也就不同。
滿寵很明白,事情是啥,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陶謙想表達什么。
“小友,你不要多想。”
“老夫拿出這東西,就是想告訴小友,我徐州和兗州邊境,最近可稱不上安寧。”
“這一切是為何呢?”
“說到底,還是在劉岱擔任兗州刺史時期,關閉了和我徐州之間的商路所致。”
“我們二州,本該是良好的鄰居關系,卻因為愚蠢的劉岱,變成了這副模樣。”
“老夫眼睜睜看著這一切,實在是痛心疾首!”
陶謙的演技,那真是一流的。
劉岱是兗州刺史不假,但的這刺史當的可謂極其丟人。
現在人都死了,陶謙又將兗州和徐州邊境產生沖突的黑鍋扣在劉岱身上。
說起來,劉岱真是比竇娥還冤。
滿寵拱手道:
“陶公所言甚是。”
“我家主公也認為,兗州和徐州之間,理應是友好互助的鄰居關系。”
陶謙順著滿寵的話道:
“是吧?”
“看樣子孟德和老夫都是愛好和平之人。”
“這樣就好辦多了。”
“老夫的意思是,加大徐州兗州之間的通商,讓二州的百姓能夠享受通商之利。”
雖然不知陶謙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但這個面子,滿寵是要給的。
而且他此刻,代表曹操和整個兗州的臉面。
二人相談甚歡。
不知不覺間,已是到了晚膳之時。
陶謙熱情的邀請滿寵一同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