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成都城外的校場上,十萬大軍列陣以待。旗幟如林,甲胄鮮明,將士們個個精神抖擻,眼神中充滿了對勝利的渴望。劉禪一身戎裝,騎在一匹神駿的赤兔馬上,身后跟著姜維、王平、廖化等將領。他舉起手中的寶劍,高聲道:“將士們!今日,我等揮師北上,只為興復漢室,還于舊都!魏賊竊據中原,殘害百姓,天地不容!我等身為大漢子民,當以死報國,奮勇殺敵!若能凱旋,朕必論功行賞,共享富貴;若有退縮者,軍法處置,絕不姑息!”
“興復漢室!還于舊都!”十萬將士齊聲高呼,聲音響徹云霄,震得周圍的樹木都微微搖晃。劉禪長劍一揮,大喝一聲:“出發!”
大軍浩浩蕩蕩,向著北方進發。沿途之上,百姓們紛紛夾道相送,有的端出美酒,有的獻上干糧,眼中滿是期盼與不舍。劉禪勒住馬韁,看著路邊跪拜的百姓,心中百感交集。他知道,這些百姓是蜀漢的根基,是他北伐的最大動力。他翻身下馬,走到百姓面前,扶起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說道:“老丈請起,朕定不負百姓所望,早日平定中原,讓大家過上太平日子。”
老者熱淚盈眶,哽咽道:“陛下仁慈,我等百姓,愿為陛下祈福,盼陛下早日凱旋!”
大軍一路前行,經漢中,出祁山,順利抵達天水城外。天水守將夏侯楙,乃是夏侯惇之子,平日里驕橫跋扈,不學無術。聽聞蜀漢大軍來襲,他竟不以為意,只派了三千兵馬駐守城外的小寨,自己則在城中飲酒作樂。
姜維得知此事,心中大喜,連夜率領兩萬兵馬,奇襲夏侯楙的營寨。魏軍毫無防備,被打得大敗,死傷慘重。夏侯楙聞訊,嚇得魂飛魄散,連忙緊閉城門,派人向長安求救。
姜維率軍將天水城團團圍住,日夜攻打。可天水城城防堅固,魏軍負隅頑抗,蜀軍攻打了數日,也未能破城。劉禪得知消息,親自來到前線,視察軍情。他登上攻城用的云梯,眺望城內,只見魏軍在城墻上布置了大量的弓箭手和滾石檑木,防守十分嚴密。
“陛下,萬萬不可冒險!”姜維急忙上前,將劉禪拉了下來,“魏軍防守嚴密,強行攻城,只會徒增傷亡。不如我們暫且撤圍,誘敵出城,再將其殲滅。”
劉禪點了點頭,說道:“姜將軍所言極是。傳令下去,全軍后撤十里,安營扎寨,只派少量兵馬在城外挑釁,引誘夏侯楙出城。”
果然,夏侯楙見蜀軍后撤,又聽聞城外只有少量蜀軍挑釁,頓時來了底氣。他認為蜀軍是久攻不下,已經疲憊不堪,于是不顧手下將領的勸阻,親自率領五萬兵馬,出城追擊。
姜維早已在城外的山谷中設下埋伏。當魏軍進入山谷后,姜維一聲令下,山谷兩側的蜀軍伏兵四起,箭矢如雨般射向魏軍。魏軍猝不及防,陣腳大亂,紛紛向后逃竄。夏侯楙這才知道中了埋伏,想要下令撤軍,可此時蜀軍已經從四面八方圍了上來,將魏軍團團圍住。
“夏侯楙,速速投降!”姜維手持長槍,拍馬沖到夏侯楙面前,大喝一聲。夏侯楙嚇得面無人色,手中的長槍都差點掉落在地。他想要反抗,卻被姜維一槍挑落馬下,被蜀軍士兵生擒活捉。
魏軍見主將被擒,更是軍心大亂,紛紛放下武器投降。這場戰役,蜀軍大獲全勝,不僅攻占了天水城,還繳獲了大量的糧草軍備,俘虜了魏軍兩萬余人。
消息傳回成都,百姓們歡欣鼓舞,紛紛走上街頭,慶祝勝利。費祎也連忙上書,祝賀劉禪首戰告捷,并請求陛下乘勝追擊,擴大戰果。
劉禪在天水城中,收到了費祎的奏折,心中十分欣慰。但他并沒有被勝利沖昏頭腦,而是冷靜地分析了當前的局勢。他知道,夏侯楙只是魏軍的一員偏將,魏國的主力部隊還在長安、洛陽等地,北伐之路,依舊任重道遠。
他召集眾將,商議下一步的行動計劃。姜維說道:“陛下,如今天水已破,我們可以乘勝攻打南安、安定二郡。這兩郡兵力薄弱,若能拿下,便可與天水連成一片,作為我們北伐的根據地。”
王平則提出了不同的意見:“姜將軍此言固然有理,但長安的魏軍必定已經得到了消息,定會派兵前來增援。若我們分兵攻打南安、安定,一旦魏軍主力趕到,我們恐怕會陷入腹背受敵的境地。不如我們集中兵力,固守天水,等待后續援軍,再徐圖進取。”
眾將各執一詞,爭論不休。劉禪靜靜地聽著,沒有說話。他走到地圖前,手指在地圖上緩緩移動,目光凝重。許久,他開口說道:“諸位愛卿,你們說得都有道理。但如今,我們剛剛取得勝利,士氣正盛,若此時固守不前,必會挫傷將士的銳氣。而分兵攻打南安、安定,又確實存在腹背受敵的風險。依朕之見,我們可以兵分兩路,一路由姜將軍率領,攻打南安郡;一路由王將軍率領,攻打安定郡;朕則率領禁軍,駐守天水,防備長安來的魏軍援軍。這樣一來,既可以擴大戰果,又能相互呼應,萬無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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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將聞言,皆服口服,紛紛躬身領命:“陛下英明!”
于是,姜維率領三萬兵馬,向南安郡進發。南安太守楊陵,得知天水失守,夏侯楙被擒,早已嚇得心神不寧。當姜維的大軍兵臨城下時,楊陵深知自己不是對手,于是開城投降,南安郡不戰而下。
王平率領兩萬兵馬,攻打安定郡。安定太守崔諒,倒是個硬骨頭,率領城中守軍頑強抵抗。王平連日攻打,卻始終未能破城。劉禪得知消息,派廖化率領一萬兵馬前去支援。廖化趕到后,與王平合力,一面加緊攻城,一面派人向城中喊話,勸崔諒投降。崔諒見蜀軍勢大,城中糧草也已不多,無奈之下,只得獻城投降。
短短一個月的時間,蜀漢大軍便連下天水、南安、安定三郡,震動了整個雍涼地區。消息傳到長安,魏明帝曹叡大驚失色,連忙召集大臣商議對策。大將軍曹真出列,說道:“陛下,劉禪小兒,竟敢率軍北伐,連下三郡,實在可惡。臣愿率領十萬大軍,前往雍涼,討伐蜀軍,奪回失地!”
太尉司馬懿也說道:“陛下,蜀漢近年來休養生息,實力有所恢復。姜維、王平皆是猛將,不可小覷。曹將軍率軍前往,固然可行,但還需小心謹慎。臣建議,可派大將張合率領三萬騎兵,從斜谷出擊,襲擾蜀軍后方,斷其糧草供應。這樣一來,蜀軍前后受敵,必敗無疑。”
曹叡采納了司馬懿的建議,任命曹真為大都督,率領十萬大軍,前往雍涼;任命張合為先鋒,率領三萬騎兵,偷襲蜀軍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