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三人看著魚貫而入的警察,瞬間愣在原地。
楊秀娟也嚇得立馬收回了手,滿臉慌張地看著羅和年。
而羅和年也沒反應過來,支支吾吾地念叨著。
“這、這不可能,警察怎么可能會來!是誰報警了?!”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視線終于又落到我身上。
我捂著脖子拼命咳嗽起來,胸腔里再次盈滿了空氣,將我從昏迷的邊緣拉了回來。
“你個賤人!你到底干了什么!賤人!”
羅齊歇斯底里地對著我怒吼,可還沒等他走到我身邊,就被警察死死按在了地上。
而羅和年跟楊秀娟也一樣。
三人開始瘋狂叫囂,說我有精神病,說我的話壓根不能信,肯定是我報了假警之類的。
但我只指了指病房角落的監控,開口道。
“是不是真的,看看監控不就知道了?”
“你們剛剛在病房里說的所有事情,都被攝像頭錄了下來,想抵賴不了都抵賴不了。”
三人聞言驚恐地瞪大了雙眼。
他們不知道明明都沒收了我的手機,我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這一切。
可我只是看了眼門外的小護士,點了點頭示意。
其實在小護士來給我打針時,她就向我袒露了身份。
原來,她是警局派來的便衣警察。
剛剛和她的對話只不過是害怕行動被發現,故意掩人耳目的說辭罷了。
當時我報警羅齊家暴時,那幾名警察并不是真的離開,而是故意讓羅和年三人放松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