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報警羅齊家暴時,那幾名警察并不是真的離開,而是故意讓羅和年三人放松警惕。
其實,當我說出羅和年一家不允許讓我去東陽山時,他們就起了疑心。
因為好巧不巧,我父母的遺骨在兩天前在東陽山山坳里被發現。
警察苦于找不到關鍵線索,時間距離又比較遠,一時間陷入被動局面。
因為五一假期馬上來臨,為了不引起游客恐慌,所以警察并未向公眾公示這個消息。
可當聽到我說起東陽山,而羅和年一家又是哪個反常反應時,他們直覺事情并不簡單。
所以只能先讓羅家將我送到精神病院,再安排便衣警察保護我的安全。
若只是簡單的誤會倒也罷了,但若真的和命案有關,他們絕對不會坐視不管。
幸運的是,他們賭對了。
當便衣警察剛進醫院,一個年紀稍大的醫生立馬安排她來給我注射過量的鎮定劑。
她為了不引起疑心只能照做,甚至在察覺病房里有監控時,害怕被那個醫生發現,特地跟我演了一出戲。
不過她也趁機將警方的安排寫在紙條上遞給了我。
這次,這三個惡人一定會得到嚴懲!
后來警方將羅和年、楊秀娟帶走調查。
最后在我爸媽的尸骨上找到了兩人的關鍵指紋。
兩人很快被判處了死刑,立即執行。
而羅齊,雖然因為案發時不足十三歲。
但因為后續隱瞞父母犯罪事實,甚至幫忙掩蓋罪行判處十五年有期徒刑。
不過后來聽說在一次監獄暴亂中被人打死,一輩子草草收場。
而我回到了東陽縣給父母立了碑,開始了自己新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