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七百多斤的漁獲,只賣了一百一十塊錢。
按照村里的規矩,漁船和網具是村里的,要上交五十塊錢作為集體維護費用。
剩下六十塊,三人一人分了二十。
二十塊錢,是一筆不小的收入,可對比他們付出的辛勞和那滿滿一船的漁獲,這價格實在是被壓得太狠了。
回村的路上,沈軍和沈富國都有些蔫蔫的。
王衛國知道,靠打漁這條路,只能是給水產站打白工,解決不了根本問題。
自己必須想別的辦法。
的介紹信。
四人安頓好,擠在一個小房間里。
王山從挎包里拿出幾個干硬的饅頭分給大家,說道。
“先墊墊肚子,等會兒……咱們就去干正事?!?/p>
王衛國、沈軍和沈富國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緊張和期待。
真正的考驗,現在才剛剛開始。
夜色如墨,招待所的窗外是省城特有的喧囂,混雜著遠處工廠的低鳴和偶爾駛過車輛的聲響。房間里,四個人圍著一張小桌,昏黃的燈光將他們的影子拉得老長。
王山將最后一口饅頭咽下,喝了口水潤了潤嗓子,這才開口。
“黑市在城西,離這兒不近。地方龍蛇混雜,什么人都有。咱們得換身行頭,不能太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