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真正的黑夜?之前不是說還有幾個小時后才天黑嗎?難道我們在里面待了幾個小時?不可能吧……以我和瑤瑤的實力自然無法判斷出現在是什么情況,只能等待夢露安排下一步行動。
“瑤瑤,小君子,你們不用緊張,我說晚一步只是我之前還想著去看看這個人究竟在光明頂上做什么,現在天真的黑了,那人斷然是不可能在上面待下去了,所以我們在此等著便是,敢算計我們,不付出代價,是不可能的”。
露露的話擲地有聲,鏗鏘有力,顯然是遭到算計后,怒氣值拉滿了。
只是我有點想不通,守株待兔是個好獵手嗎?
露露是不是好獵手我不好評價,但我決定我以后肯定不瞎操心了,一個鄰家少年模樣的小哥宛如火燒屁股似的,正對著我們逃竄過來,他身上披著的灰蒙蒙皮毛就擺明了他極有可能就是圍困,攻擊我們的始作俑者,那個獸黎族人。
他沒有任何懼怕或者異樣的神色,就停在我們的面前,一邊拍打、收拾身后的火焰,一邊自顧自地自言自語:“大祭司果然又騙我,還是大長老對我好,這個東西跑路真快,就是有點費屁股”。
眼前這個鄰家少年好像腦子也不怎么好使,說話時常常伴隨著古怪又搞怪的動作,說話也像是在分角色朗讀一般,不斷地變換嗓音。
敵不動,露露不動,我和瑤瑤自然也不動,試著查看起這個少年的信息,結果一丁點反饋都沒有,便放棄了。
“咦!幾位竟然還活著?失敬失敬,不好意思,我剛才還以為你們幾人是死人呢,所以才沒有先打招呼,見諒”,少年一本正經的說著最欠揍的話。
而且聽他說話,難受極了,每說幾個字就變換了一種嗓音,聽起來怪異極了,有點人格分裂的感覺。
“噢噢噢,對了,大長老說做人要有禮貌,打死你們前,要先報出自己的名號,讓你們做個明白鬼,吾乃……”,少年接著又搖了搖頭,“呸呸呸,不對,大祭司說做人要懂得藏拙,先示敵以弱再給出致命一擊,我好像不能告訴你們我是誰了,真是抱歉”。
這tii哪個精神病院跑出來的精神病,聽他說話我感覺我的雞皮疙瘩起了一層又一層,瑤瑤更是打了一個冷顫,鉆進我的懷里,咧著嘴看著這個話癆一樣的少年。
露露也是以手扶額,“停!別說了,也不用糾結,我知道你是誰,你是黎天的兒子,對吧”。
“咦?這位美麗的姐姐,你認識家父?難道姐姐也是家父的相好……的后代?”,少年突然而來的大喘氣,徹底點燃了夢露憤怒的導火索,而他還像沒事人一樣,又驚喜地說:“那姐姐你可能真是我的姐姐呢?姐姐我叫黎明,你叫什么啊,父親知道你還活著一定會很高興的!”。
“當然,姐姐,我也是很高興,我可以給賞賜你一個機會,侍候我睡覺”,黎明做作施舍的樣子便是凜冬將至的第一股冷風。
大概夜晚才是夢露真正的主場,當露露的領域融進黑夜時,看夢露亦如凝視夜空,凝視夜空亦如仰望夢露,夢露怒極反笑,“侍候你睡覺是吧,行!姑奶奶今天就讓你睡在這,永睡!”。
“姐姐怎地說話如此駭人,是不是弟弟惹您生氣了,那弟弟向姐姐道歉,作為補償,弟弟稍后會好好侍奉姐姐睡覺覺的”,黎明一邊陰陽怪氣的說話,一邊也未曾閑下手里的動作。
將手伸向懷里,掏出一大三小四節指骨一樣的骨頭,嘴里還念念有詞,如同野獸低語,而后三個小一點的指骨釋放了大量灰蒙蒙的霧氣,將大一點的指骨放在心口,吸取了黎明的鮮血后,他的面前豁然開啟了一道裂縫,從中伸出一只墨黑巨爪擋住了露露試探性的一擊。
擋住露露的攻擊后,灰蒙蒙的霧氣也隨之散去,在其原地出現了三只仿佛燒焦了一樣的三個大蜥蜴,而黎明面前的裂縫,則鉆出一個背生雙翼的蜥蜴龍,火紅亮眼的紋路,讓露露的臉上微微顯現出謹慎之意,我和瑤瑤不知道這些怪物是什么東西,但她可知道這些生物的來歷。
我和瑤瑤雖然不知道它們是什么東西,但我們會查看啊,人不能查看,畜生總該可以吧,先看三個燒焦的大蜥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