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他身后的兩個小警察一聽眼睛都笑彎了,500塊,今天晚上大賺。
三個小警察連忙從自己衣服口袋里掏出了那兩包煙,雙手敬奉跟自己的所長:“好勒,所長,微信還是支付寶!”
張文軒收好兩包煙,在那么兩個人的腦袋上敲了一下。
“瞧你們兩個沒有出息的樣子,這煙就當過年禮物送給我,不好嗎?”
一個小警察嬉皮笑臉的說道:“那怎么行?我們怎么能玷污了你光輝的形象!”
不過張文軒還是高興的用手機跟他們個人轉了500塊,要知道如果說這煙用來賺錢的活,他用這兩包煙拿到市里面去交給那些朋友,不說多了,5000塊一包肯定是沒有問題的,而且那些人還高興的不得了。
要知道用這種煙去招待客人,那就是一種榮譽。
甚至張文軒都想,要不要去向這個曹景生花點錢買兩條,他看見曹景生毫不在意的樣子,說不定真的他有可能賣給自己兩條這種特供煙呢。
曹景生登記好了自己的名字以后,這個搞登記的女孩子帶著他們就上了3樓客房。
由于鎮上這種賓館人手不是很多,所以老板把她既當登記員又當作服務員使用。
這也難怪嘛,這種鎮上的賓館本身客人不是很多,如果請的服務人多了,老板就要虧本。
不過這個女孩子剛上3樓的時候,就在樓道上往上面的樓層吼了一嗓子:“老涂,老涂,下來打掃一下衛生!”
“唉,來了來了!”
隨著話音從4樓上面跑下了一個拿著掃帚的人。
這個人看樣子年紀和曹景生差不多,只不過他的背略顯佝僂。
等著他拿著掃帚過來的時候,曹先生發現這個人比較眼熟,他想了一下,忽然是想到了這個就是他在初中的時候的一個同桌。
這個人叫涂銀華,那時候他們的年齡很小,就是十二三歲,這個涂銀華還曾經跟自己攀輩分,說是自己的表叔。
但是大家都是小孩子,誰愿意有一個老輩子是同學呢?這個涂銀華也是想當表叔想瘋了。
他答應曹景生如果喊他表叔的話,那么每天食堂打飯的活,他一手就跟他承包了。
曹景生想到每天到食堂去打飯,擁擠的不行,如果這個真的每天跟自己打飯的話,自己不是快樂的很嗎?
于是就喊了一聲表叔,這個涂銀華聽了以后,樂得屁顛屁顛的,每天中午都給他到食堂里打飯菜,送到教室里來吃。
這種鄉鎮上的中學好多都可以打飯到教室里去吃,不像城里的那種學校,人家課堂是課堂,食堂和教室是分開來的。
說來也奇怪,他們兩人就這樣度過了三年的中學時光,而這三年里,無論刮風下雨,中午的這一頓飯菜全是這個表叔涂銀華跟他打過來的。
涂銀華他可真的是無怨無悔,就為你當一下表叔,想起以前的事,又是好笑,又是溫馨。
看著有點佝僂著背的涂銀華,曹景生喊了一句:“表叔!”
本來表叔涂銀華眼睛是看著地上的,并沒有看客人一眼,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表叔,讓他驚了一下,抬頭看看見眼前的這個客人似笑非笑的望著他,他覺得有一點熟悉,忽然他想起了,這不是自己的同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