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那個瘸了一只腿的老年人走上前來對曹景生說道:
“謝謝你啊,小曹,我老伴這病可是幾十年了,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精神過,對了,我是涂銀華的爸爸,我的名字叫涂長生!”
曹景生看見這個人好像比他爸爸要大一點點,于是就叫了他一聲:“涂伯伯,你好!”
涂銀華在旁邊說道:“唉,表侄子你這個叫法不對頭喲,你叫我媽叫姑奶奶,叫我爹去叫伯伯,那我爹不是平白的就矮了一輩嗎?”
曹桂英笑著在自己的兒子腦袋上打了一下:“你這臭小子,當表叔還上癮了,現在我宣布,你們兩個還是平輩論,小曹就叫我姑姑好了,不要叫什么姑奶奶,都把我叫的老的不行了,這樣他叫你爹叫伯伯也正常,或者叫姑父也行!”
涂銀華眼看自己的表叔位置不保,只得苦著臉說:“那我三年跟他當苦工的活,就白干了嗎?”
“人家還叫了你三年表叔,你們倆就扯平了!”
曹桂英笑著說道。
涂銀華的爸爸也說道:“是呀,他還醫好了你媽媽的??!”
這個時候涂銀華才對曹景生問道:“那老同學,我媽媽的病真的就醫好了嗎?”
“當然是真的,不出一個月,他的身體好起來不比你的體力差,不然我們打個賭,如果一個月以后我姑姑的病好了,你叫我表叔如何?”
屋里的三個人都笑得起來,涂銀華才不上他的當,他看他媽媽的氣色確實比先前好了很多,要知道他媽媽平時基本上不站起來,都坐在這躺椅里,今天晚上她已經能站起來和他們說了很多的話。
而她只是她服下丹藥十幾分鐘產生的效果。
要知道他媽媽這幾十年來吃的藥,恐怕都可以堆幾個柜子了。
而他媽媽的病根本沒有多少好轉,而且每況愈下,不像曹景生的這個藥一吃下去就整個人都神采奕奕起來。
這個時候曹桂英才問曹景生:“對了,大侄子,你這個藥恐怕很貴吧,它的效果這樣好,你就說該付多少錢,我們無論如何也要把藥錢拿給你???”
曹景生心說我這個藥錢,你們家怎么付得起?當然這個話不能當著人家說,不然太傷自尊了。
“姑姑,這個藥是我一個長輩煉制的,不需要錢,你放心吧!”
這個曹桂英別看是農村人,她其實很聰明的,她一看曹景生說這話時毫不在意的樣子,而且眼睛也沒有直視她,她就明白這種藥肯定是很貴重的,人家怕是說出來自己也付不起這個藥錢,所以干脆說不要錢,她十分感激的對曹景生說:
“大侄子,我知道這個藥肯定很貴重,你又不肯說,恐怕是害怕我們付不起這個藥錢,傷我們面子!”
涂長生也在旁邊說道:“是呀,你這種藥可以說是靈丹妙藥,要說價錢恐怕我估計再怎么說也要幾千塊錢一顆!”
曹桂花說道:“老頭子你想得到美,這種藥幾千塊錢一顆,怎么買得到?
你有沒有聽說那種治療癌癥的針藥,人家打一針都要120萬,這個藥再怎么說都不比那個120萬的藥便宜,要知道我們在這個身體上花費的錢,雖然每次不多,這幾十年下來,再怎么說都花了二三十萬?!?/p>
涂長生聽到老婆的話,露出了一臉苦相:“那老婆子我們怎么辦?我們這個家庭怎么拿得出這么多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