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曹景生陪著阿芳領(lǐng)了冠軍金牌以后,再出來的時候早已不見茅山道士林正岳的蹤影。
曹景生聽劉剛說曹大華和他的那個林法師早就乘車去機場了。
他不由苦笑道:“這個臭道士,先前還咋咋呼呼的,怎么一下子就跑掉了!”
阿芳笑著對師父說:“師父,他肯定被你的英氣嚇壞了!”
曹景生沒好氣的說:“阿芳,我什么時候成了你師父了,你可不要亂說!”
阿芳一下子抓住曹景生的胳膊撒嬌說道:“我不管,你就是我的師父,我當做那么多人,我都叫了你師父,你這下想賴都賴不掉!”
曹景生沒有辦法,只得對阿芳說道:“好啦,好啦,別搖了,我的胳膊都快要被你搖斷了!”
阿芳一聽曹景生答應(yīng)收她為徒了,高興的連忙跪下去又跟曹景生磕了一個頭,口中歡喜地叫道:“謝謝師父!”
曹景生嘆了一口氣:“阿芳,你也知道我不會賭,更不會什么賭術(shù),你拜我為師有什么用呢?”
阿芳搖搖頭:“我知道師父你并不會什么高深的賭術(shù),但是我就喜歡讓你做我的師父!”
聽著阿芳樸實的話,曹景生倒是有一點感動。
“阿芳,我在曼谷地區(qū)待不了多少天,有可能我馬上就要走了,你拜我做師父其實沒有什么作用的。”
阿芳說:“你在不在我身邊,你依然是我的師父,你是我的精神上的師父,我并不需要你教我賭術(shù)!”
旁邊的人都知道的,其實阿芳這種是精神上的一種崇拜。
曹景生也知道最多還有兩三天,他就要離開這里,他本來早就應(yīng)該到大米國去找李清媛,現(xiàn)在在曼谷耽擱了這么長一段時間。
不過現(xiàn)在阿芳硬要拜他為師,原來他還不愿意,現(xiàn)在已經(jīng)答應(yīng)當人家的師父了,自己在賭術(shù)方面雖然不能教她什么。
但是自己可以在防身術(shù)方面教她一點。
他忽然想起上官子墨教他的隱身術(shù),這個隱身術(shù)倒沒有多大的難度,只是現(xiàn)在阿芳身上連一點修仙的基礎(chǔ)都沒有。
要知道隱身術(shù)必須要有修仙的基礎(chǔ),她才能將隱身術(shù)學(xué)會。
算了,他只能將一些仙丹讓阿芳服下,快速的修煉成一些基礎(chǔ)的法門。
曹景生對阿芳說道:“阿芳你跟我到我的房間里去,我有些話要對你說!”
于是曹景生就帶著阿芳到了他住的客房里。
劉剛還想跟著妹妹進他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