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警長,這位是富士山律師事務所的律師山本十二,山本十二律師有事情要向你咨詢!”
山本十二傲慢地坐在了杰克警長的對面。
“杰克警長是吧,我有一些事情要咨詢你,請你如實回答!”
杰克警長看見山本十二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10分的不喜,不過他還是說道:“律師先生,你有什么想問的你問吧,只要我知道的,而且和案情有關的,我一定如實回答!”
山本十二問道:“杰克,我想問的是,在案發當天,上午的情況。”
杰克警長于是又想起案發當天他們上午的那一段時間的情況。
“當天上午我們9:00離開警察局,開著車去城郊12號公路列行巡邏!
不過從9:30以后我的記憶就已經記不起了。
直到一個小時以后,我被我的同行救了起來,我才恢復了記憶,這其中一個小時的記憶已經被抹去了!”
山本十二眼神咄咄的看著杰克警長:“杰克警長,我希望你如實回答,你覺得用記憶被抹去這種荒謬的說法來敷衍我,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杰克遜在旁邊聽了十分的不服氣,這個小東洋鬼子太tmd囂張了。
你忘了你的祖宗被我們打的屁滾尿流的時候了。
于是他說道:“我們記憶被抹去的這個結論不是我們說的,是有關心理專家說的,他們用了高級別的催眠師跟我們催眠以后得出的結論。
催眠師說我們的記憶有一小段被抹去了,這可不是我們想說的,而是科學的論斷!”
律師山本十二斜著眼睛看了杰克遜一眼:“這位警察先生,我問你了嗎?請你不要在旁邊打岔我們的談話,你要想說話,待會兒有你說的時候!”
杰克遜氣得想將自己的咖啡砸在這個小東洋的身上。
不過他看在旁邊有警察的份上,強壓著怒火,不再說話了。
就連隱身坐在旁邊的曹景生都想抽這個律師,幾個大耳瓜子。
杰克警長這個時候才慢條斯理的說道:
“律師先生,我的同事說的不錯,當時這一個小時的記憶確實被抹去了,我只能說被抹去了,這個說法也是心理專家說的,以我自己的說法就是斷片了,那一段時間我根本記不起我干了什么事情,所以說我無法回答你的詢問,在這個時間以前和以后我都可以回答你,就是這一個小時我不能回答你。”
這個山本律師調換了一下坐姿,然后又問道:“那好,我要問你一下,其他的有關這個案件的事情。”
他突然問道:“警長,你和你的同事山本關系好嗎?”
杰克警長不知道這個臭律師究竟想要知道什么消息,不過他還是如實的說道。
“律師先生,我和三本同事了三年,我們的關系既不是很親密,但也處得還是比較好的。”
“你們之間有過什么矛盾沒有?比如說吵架,或者因為政見不同,進行過激烈的辯論?”
杰克搖搖頭說道:“沒有哦,我和山本,在這三年中從來沒有吵過嘴,更不會因為政見的那些事,進行過什么辯論,我對政治上的事并不感興趣,要說因為足球這種事情辯論一下倒還是可以,但可惜的是,山本對足球并不感興趣!”
旁邊的杰克遜掩著嘴差點笑出聲。
是呀,他們警長還真的沒有什么政見,因為他對政治不感興趣,他只是對足球特別感興趣。
“那好,你們兩個陪同我去看一下我的那個可憐的山本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