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聲陣陣,讓人摸不著頭腦,而戒備我們的那幾個柏灌族人,同時對著我們的方向俯首行禮,我們前面的地上突然破土而出一棵嫩芽,眨眼間就長成了一棵筆直的大樹,綠光瑩瑩進(jìn)而又變成一個青年,對著夢露拱手作揖。
你裝泥馬呢?
就煩這些出場自帶特效的人,惡心,真是惡心透了!
“柏灌叢見過夢露大人,不知夢露大人到此有何要事?”,不得不說這個人還是挺有禮貌的嘛,長相清秀干凈,皮膚更是尤為光嫩水滑,說他是個二八少女都不為過。
“我要進(jìn)極樂獄,前面帶路吧”,哪怕對方是一族族長也不得不在夢露面前恭恭敬敬,夢露這背景雄厚啊……
柏灌叢聞言臉上的僵硬一瞬而逝,“是,夢露大人這邊請”,自始至終也沒看我一眼,哼!以后的我你高攀不起!
露露拍了拍我的腦袋,“駕!”。
“……”,你等著,早晚我也會的。
跟著柏灌叢一行人走進(jìn)了村落里,知道村落的最深處,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柏灌族人好奇地看著我們,就像看動物園里的動物一樣,游玩柏灌族地體驗感極差。
不過我心中也有疑惑,開明氏族整族在戰(zhàn)斗中殉葬,從夢露這里我也得知了蠶叢氏族也只剩下蠶叢天璇等幾個人,為什么柏灌氏族還有這么多族人呢?
想著想著,我們就走到了一座“大山”面前,說是大山,其實它一棵樹,一棵不知道要多少人才能懷抱的樹山,完全判斷不出它到底活了多少年,根部附近的樹皮都有些石質(zhì)化了,抬頭也看不到頂端,樹枝縱橫交錯,遮天蔽日,卻干枯枯的,目之所及,一片葉子都沒有。
好像是沒有生命的死物,只有不時流轉(zhuǎn)的一絲絲翠綠色光芒證明它還是活著的。
柏灌叢先是對著樹山鞠躬行了一禮,才上前把手貼在樹干上,濃濃地淡綠色光芒不斷注入樹干中,過了好一會,樹山頂部的樹枝微微搖動,嘩嘩的聲音,流入我的耳朵中,頭腦一片清明祥和,所有疲憊和心底的憂慮都在這一瞬間消失的干干凈凈,生命的力量!
柏灌叢所按之處,一道翠綠的門戶緩緩成型,接著他就倒退到一邊,讓出位置,對著露露拱了拱手,恭敬的是不是有些過了?
夢露應(yīng)該是沒怎么理他,在他退下的時候,就拍著我腦袋,讓我進(jìn)去,好嘛~這一趟我真成坐騎了,她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下來一次。
所謂痛并快樂著,就是此時我的內(nèi)心寫照吧,雖然夢露把我當(dāng)坐騎,但是她對我手的位置絲毫不介意,甚至有時候我的手不只是托著她,做些其他小動作,她也沒有翻臉,或者有不高興的樣子,更讓我隱藏在她衣裙下的罪惡之手肆無忌憚。
等后面的門戶消失后,向下走了一會,空間逐漸變得異常空曠,整片空間都被瀅瀅綠光照亮,夢露才說:“小君子,摸夠了沒,摸夠了就放我下來吧”。
哎呦~你干嘛~每次都說得這么直白,我戀戀不舍地放下露露,她揉了揉屁股,“都要被你摸禿嚕皮了,就這么喜歡?”。
“……”,我確實喜歡,“露露,這里就是極樂獄?監(jiān)獄的獄,還是區(qū)域的域?”,我對著她眨眨眼。
“地獄的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