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寧很不爽,也不想和它廢話。
因為這貨肯定不是正主,或者說如果這貨就是正主的話,那憑它的表現(xiàn),等會兒恐怕就沒有必要站著離開這間鋪子了。
“叫你主子出來說話!”
果不其然,簡單的試探就讓這貨暴露了,愣在那里并不反駁,而是皺眉僵持著。
都到了這個份上還不出來?只能說背后的人很懂隱!忍!
“不出來?那我走了!”
徐子寧懶得再等,一擺手領(lǐng)著美智子就要走。
西裝泰迪急了,剛想阻攔便聽到徐子寧笑道:“有種你就試試!”
這下沒事兒了,西裝泰迪很從心的一聲不吭。
徐子寧順順利利地走出了鋪子,唯一可惜的就是沒買到伴手禮,看來之后還得再找機會過來一趟。
。。。。。。。
徐子寧走后沒多久,那間鋪子的里屋走出來又一個西裝泰迪。
不過這只的西裝更現(xiàn)代點,沒有裝樣子的拐杖和高帽,就是簡單純粹的一件筆挺西裝再配上西褲。
“很粗魯?shù)募一铩!?/p>
他看向同伴,十分平靜的做出評價。
同伴正指揮著手下把那兩個只剩半口氣的倒霉蛋拖走帶去治療,聽他這么說倒也沒沒有補充什么,只是點頭表示認(rèn)可。
或者說在他的面前,只能傾聽,不能多嘴。
他摸出一根煙,但并不抽,只是拿著繼續(xù)評價:“而且對我們有很深的敵意。同時他跟皇帝的繼承人關(guān)系很親密,希望這種敵意不會影響到大明未來的策略。”
說完他將煙遞了過去,示意對方說話。
他的同伴接過煙,但同樣不抽,只是輕嘆道:“這值得嗎?他只是個紈绔,我們有試探他的精力,倒還不如去探探皇帝的繼承人。
還有那個可怕的女人!她操控的北司簡直是怪物,這才來了幾天就把我們在瀛洲的布置毀了個七七八八!”
他看了一眼同伴,搖了搖頭:“你自己都說了,那個女人很可怕,而她可是那個繼承人的長輩。這種時候還想去試探,難道你不想活著回家了?”
這下同伴終于不說話了,默默的把煙叼在嘴里,那臉色簡直比煙味還臭。
“清理干凈。”
他轉(zhuǎn)頭徑直出門離開,隨口留下了最后一道命令。
第二天徐子寧就發(fā)現(xiàn)這家鋪子沒了,被一場突如其來的大火燒得連渣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