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之前再怎么說也是披著一層為朝廷服務的皮作為遮掩,說出去也好聽點。
但扭頭就和類似春香樓這種并沒有遮掩的民間同行合作,那豈不是臉都不要了?
“分公司?什么意思?”
“啊,我的意思是這教坊司還能往外派人的?”
“可以啊,一直都可以,您不知道?”
白素兒很疑惑,因為這種事情應該不是什么秘密,經常去玩的人都知道。
徐子寧也懶得解釋,得到了確切答案他便繼續思考。
理論上教坊司應該是朝廷的場子,類似春香樓這種俗不可耐的民間企業是完全無法與之相提并論的。
光是渠道就比不了,教坊司里面那可都是犯官女眷,曾經的官家小姐!
這種差距可不是從別的方面能找補的,在這方面有需求的只能也只會去教坊司。
人家去的那叫附庸風雅,你去那些地方叫自甘墮落。
正所謂:這讀書人的事情,那能叫女票嗎?
所以教坊司派人出去根本就不合理,這就像是一個頂級大企業,居然把自己的費心費力培養出來的高端人才,派到一些小企業去幫別人打工似的。
哪怕退一萬步來說,就算這樣折騰確實能獲利吧,那為什么不直接把所有的人才都留在自己的企業?這樣不是還能掙得更多嗎?誰會嫌人才多啊!
更何況,如果全是白素兒這種俘虜出身的倒好說,但要是敢把犯官女眷往外送,那豈不是把滿朝文武的臉面摁在地上踩了?
留在教坊司還有點附庸風雅的臉面遮羞,往外送那就是明擺著在羞辱了!
犯官那也是曾經的官,這樣搞,難免其他人會感到兔死狐悲啊!
“我說,你們掙得多嗎?”
“啊?這得因人而異了,底子好的自然掙得多,底子差還學不會的,那可能還不如仆役掙的辛苦錢多。
您問這個干什么?難道您家里是做這個的?”
白素兒似乎是真的不怎么和人聊天,連這種問題都能問出口。
徐子寧都麻了,我還在想著怎么幫你,你居然懷疑我是干這行的?
真的是!必須狠狠懲罰!
他當即吐掉煙,賢者模式·解除!
。。。。。。
又是幾輪龍騰虎嘯的高手切磋后,徐子寧哪怕沒有煙都得進入賢者模式了。
再換了盆水折騰干凈,回到松軟的大圓床上,徐子寧繼續問道:“你知道自己當初可能得罪了什么人嗎?”
“不知道呢,我那時候表現得很好,管教嬤嬤都喜歡我,所以讓不少姐妹嫉妒了。
其實我早先還懷疑過她們,但仔細想來也不太可能。
畢竟嬤嬤們都說能讓我留在帝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