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寧看向本地的一個警察局長,朝他點了點頭。
這廝立刻會意,獰笑著抽出手槍,并拿起脖子上掛著的哨子猛吹起來。
在前排的本地警察動了,他們舉著警棍撲向?qū)γ嫒藬?shù)遠遠多于己方的人群。
這樣的舉動仿佛打開了潘多拉魔盒,擁擠的人群瞬間崩散開,大部分在逃跑,但也有極少數(shù)的人選擇直面恐懼。
本地的警察完全就是大明的打手,它們的行事作風(fēng)簡直就是小日子的亞空間本質(zhì)覺醒了似的那般令人作嘔。也正是大明在瀛洲建立統(tǒng)治的這些年里,它們已經(jīng)在瀛洲本地土著心中植入了深入骨髓的恐懼。
瀛洲土著想要反抗它們,本質(zhì)上就是在和自己心中最大的恐懼對抗。
能戰(zhàn)勝內(nèi)心恐懼的人畢竟是少數(shù),更何況還是恐懼本身實打?qū)嵉臎_了過來,像這種景象毫無疑問能擊垮絕大多數(shù)人的心理防線。
所以哪怕它們在數(shù)量上幾百上千倍于對方,也還是瞬間就崩散了。
“前進!”
看到本地警察打開了局面,徐子寧伸手朝前一指,列隊整齊的士兵便開始推進。
按照計劃,警察負責(zé)物理輸出,大明軍隊負責(zé)心理壓迫。
只不過當(dāng)實際操作起來,貌似那些警察已經(jīng)把所有的活兒都干了。
“八嘎亞咯!你們這些家伙都給我西涅!”
“別跑!把帶頭的全部抓回去!一個都別放過!”
“狠狠教訓(xùn)它們!省得以后又給我們?nèi)锹闊 ?/p>
徐子寧騎著馬緩緩穿過街道,目光所及之處都有警察在追捕瀛洲土著,而那些覺得自己很勇還敢“迎棍而上”的家伙,此時已經(jīng)全都被放倒在地了。
這些本地警察作為大明的幫兇,平日里吃好喝好,還能從自己人身上榨油,身體素質(zhì)比起普通的瀛洲土著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空手一拳上去,那些痩竹竿兒似的瀛洲土著都只剩半口氣了,更別說它們還拿著包上熟鐵的警棍,對p民的特攻拉滿了屬于是。
它們的表情猙獰、雙目通紅,看見理論上的同胞在逃跑,簡直就像是在野外見到了獵物的猛獸。但凡有瀛洲土著被它們追上抓住,下場都是慘不忍睹。
徐子寧就看見路邊有好幾個警察圍著一個已經(jīng)被打倒在地的“勇士”瘋狂輸出,真的打出了一秒六棍的超高倍率,傷害直接拉滿了。
看了會兒覺得沒啥意思,他剛想撥馬離開,沒想到那個被包圍輸出了半天的小日子居然猛地掙脫開朝他沖了過來。
見此情形,阿忠抽出槍,一擺手叫來隊伍里的幾個士兵,架起槍擋住那人的去路。
冰冷的槍口和刺刀組成了不可逾越的屏障,但那個小日子的目的并不是行刺。
靠求生欲爆發(fā)出的腎上腺素,使得他帶著一身傷跑贏了想把它抓回去的警察,猛地撲倒在那一排槍口和刺刀前,撕心裂肺的狂呼:“我有情報!我有重要情報要匯報!”
這下后面追捕的警察不敢動了,朝著徐子寧鞠躬九十度,等待他做決斷。
“情報?那你說啊?”
徐子寧騎在馬上俯視著那人,紋絲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