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領導幫我說一說,我代表長邊鎮人民把這一扎壺白酒喝下去。”說完,徐華宇拿起面前的滿滿一扎壺白酒喝了下去。
“我可以說一說,但行不行,還是人家交通廳說了算。”阮領導拿過徐華宇的項目書看了,最后給回徐華宇,讓他明天去省交通廳。
至于行不行,就要看人家給不給阮領導面子。
卓信海調侃著:“華宇這是為別人做嫁衣,他都很快不能當長邊鎮政。府的負責人了。”
“啊,這是怎么回事?”阮領導奇怪地問道。
卓信海把事情的經過告訴阮領導,阮領導沒有說什么。
九點后,阮領導說要與卓信海聊點工作上的事情,讓徐華宇先回去休息。
徐華宇當然不敢再逗留,要出去買單,被服務員告知已經結賬,讓他不用再買單。
卓信海見徐華宇離開了,便對阮領導說道:“你不幫一下華宇?”
“什么事情都有原有因的,既然人家提前幫他轉正,他就要讓出來。再說了,年輕人不經受一些磨難,怎么能成材呢?”阮領導說道。
卓信海吃驚地問道:“領導,你想讓徐華宇來省城嗎?”
“如果他在基層待不下去,可以上來的,我們宣傳部不是沒有位置。”阮領導笑道,“不過呢,這要看他了。他這次做得不錯,能堅持自己的本心,不為財帛所動,這才是一個好干部的作風。”
卓信海說道:“是啊,這個年輕人還是不錯的。年前我看他寫的那篇通訊,就知道他想謀劃什么。現在一畝四萬塊的地,以后還有稅收,他已經成功地盤活了長邊鎮的經濟。現在他要爭的就是三千萬,想為長邊鎮多要一點利潤而已。”
“是啊,不為自己著想,一心為人民辦實事,我有點期待華宇的這篇文章出來了。”阮領導笑道。
徐華宇并不知道那兩位領導想讓他多在鄉鎮磨礪,他喝得有點多,洗完澡就睡覺。
第二天一早,他去了省交通廳。
因為沒有預約,門衛不讓他進去,說要先讓里面的科室打電話,答應讓他進去才行。
在這個時候,徐華宇只得給卓信海打電話,讓他幫忙說一下。
沒過多久,門衛接到通知,讓徐華宇直接去廳長辦公室。